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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4日 星期一

《論語.季氏》 #3


孔子曰:「祿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於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子孫,微矣。」

白話譯:
孔子說:「中央喪失實權,已經五代了;權力落到大夫手中,已經四代了。所以三桓的子孫也衰微了。」

好,應說,這是孔子的對現象觀察。

但,為什麼要觀察現象呢?又為什麼是觀察「這些」現象呢?這些現象對孔子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來,先讓我們繞到西方哲學的概念中的一個重要的範籌:現象/本質。

一般而言,對,有本質才有現象。
那麼,再來是,本質與現象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型構關係」?這裡,我們不深入了。

那麼,孔子在做這些觀察時,是不是也是處於這樣的一種本質/現象之思考範疇的引力中呢?

如果是,那麼孔子心中所想追問的會不會是歷史的本質呢?

因為,他所看的,是人世間的一種興衰變化的現象;於是他想問:這些興衰變化之中是不是有某種本質性的力量在做某種牽引呢?

我不知。

但,讀論語,有時,孔子想什麼對我而言,比較重要。至於他想出來的答案,我會去當作我思考的參考值。
當然我是以尊敬、「敬畏」(對,是的)的心情去看待參考值。

看到孔子也在想著和我一樣的追問,人的超越性便油然而生。

於是我又想起司馬遷的句子。
《太史公自序》:「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面對歷史,面對人生。這是應有的興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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