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子路》# 3
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
子曰:「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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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句子很有名。
但,對我而言,對話的過程,更是驚心動魄。
子路問,如何才能搞好政治管理?
孔子說:「必也正名乎!」
他的學生,真的聽不下去了,大概是開罵了,說,這麼迂腐啊!搞搞名稱,有什麼用?
哈。你敢當面這樣罵嗎?
十之分九,你被當定了。
孔子也罵了回去:你真是不讀書啊!
野。是指,用生命的衝動去想。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這句很有名的。
沒有道理嗎?你自己很清楚的。
太有道理了。
難是難在,很難真正做的好。不是嗎?
這又跟人性有關,不是嗎?
孔子一直都是更從人性面去思考,他認為這是更根本性的結構。
沒有有品質的人,不會有有品質的社會;社會是「人」組成的。
什麼是君子呢?這是論語裡的老掉牙,但這裡又指出了一個面向:
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
啊!!「無所苟」,
真的難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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