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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3日 星期一

《論語.雍也》#2

《論語.雍也》#2
仲弓問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簡。」仲弓曰:「居敬而行簡,以臨其民,不亦可乎。居簡而行簡,無乃大簡乎?」子曰:「雍之言然。」
***

這篇很難講得好。

來,先看白話譯:
仲弓問子桑伯子這人怎樣,孔子說:「還行,辦事不擾民。」
仲弓說:「計劃嚴密而又行動明確,以此來管理百姓,這是可以。但如果是為了簡單而簡單,不也太隨便了嗎?」孔子說:「你說得對。」

孔子評論子桑伯子這個人,說,不錯,「簡」。
簡者,不煩之謂。

先說一下,做事能不煩,真的不容易。
大部分的人,都會把事情搞的很複雜,表示自己有學問。

問的人(仲弓),針對孔子的話又重新提出看法。說:
不煩人是很好啦。
但如果只是為「不煩民」這個外在的口號而去構思,會不會出問題啊?

孔子說:你反問的對。

這什麼意思呢?

人如果對內在德性修養有成長到自己,那麼,那種因德心生而來的對人的提升,
「自然的」會讓人有「不去擾民」的心願以及思考方向能力。

這是指,德性修行對人的影響效果。

但,如果你不是因德性而來的由內而發的行為指導。
而是把「簡」當作一種外在的標準,或是流行的口號,跟著做,
那就會出問題。

朱熹:「若先自處以簡,則中無主而自治疏矣,而所行又簡,豈不失之太簡」。

《章句》:
程子曰:「居敬則心中無物,故所行自簡;居簡則先有心於簡,而多一簡字矣,故曰太簡。」

程子解的真的太讓我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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