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雍也》#8
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於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於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也與?」曰:「求也藝,於從政乎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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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白話譯:
季康子問:「可以讓仲由當官嗎?」孔子說:「仲由果斷,當好官場職務沒問題!」問:「可以讓子貢當官嗎?」答:「子貢精明,當好官場職務沒問題!」問:「可以讓冉求當官嗎?」說:「冉求多才多藝,當好官場職務沒問題!」
很清楚的,這是在說明「才能」與「任用」的問題。
有才能,就找到適合其發揮的「位置」去發揮,
不管是在公或私領域。
就這麼簡單!
簡直簡單的沒有什麼意思!
我想往下多談一點:
當談論社會的事務,要的是把「事情處理好」。
事情很多,殊性不同。
看到不同能力特色,讓這種特色去發揮它的自身的優勢,
讓生命特色,恰好是最適合去處理某種殊性性質的工作,
事情就會處理的很簡單。
孔子看到:果斷、精明、多才多藝。
老實說,我在社會上的一點歷練,最大的某種感嘆是:
沒有把那個特色的人放到最適合的某種職務位置。
這往往會把事情弄得很慘。
不管那個人有多麼的「好心」「理想」「熱情」。
更慘的是, 有了上面的那三個,
往往只會把事情「做得更慘」。
有能力去看出別人的特色,是不容易的。
那是去「欣賞」和你不同的能力。
我們往往排斥和自己不同的人。
這是基本人的本能之一。
人只有在不斷的「自我改變」的過程,才會相應的去欣賞「他人」。
修行,如果有做對的話,就是不斷改變自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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