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白話譯:
孔子說:「仲弓可以當君主。」
這句,有點不知如何談起。
論語是對話體,對話是一種要在上下文語言脈絡才能把問題看清楚的文本體系。
這裡只是簡單的一句,很難具體談。
來,看注解,《章句》:
南面者,人君聽治之位。言仲弓寬洪簡重,有人君之度也。
這是對「人物」的一種「德性的」評價。
但我們注意,對「德性」評價,「寬洪簡重」,不是被局限於某種「倫理學」的範圍,
而是,
德性與「外在世界的治理」,連起來談。
人君之度,「度」這個字很有意思。李澤厚《歷史本體論》有特別談到「度」。
這裡也不是說,因為有「好德性的」好人卡式的行為,
於是就是一位好的管理者;
這裡是說,好的管理者應有什麼樣的「人格氣象」,或是「肚量樣態」。
論語談「德性」,並不是符合某種固定社會性的行為;從來不是。
德性是一種「媒介」,透過這種「實踐媒介」,人可以改變生命的格局、肚量。
亦即,真實生命的某種「結構性」的變化,並不是用思考的,用理論的,就有用;而是要去實踐
德性。在這過程中,你「生命結構」發生了變化。
正如同,你要下水去練習游泳,於是你的「生命結構中」才會有新的改變,變得會游泳了。
同學,
想要讓自己「會讀書」、「想讀書」嗎?
這種改變生命結構的事,如要發生,你一定要在生活中有某種有意識德性實踐,例如,尊敬老師,例如不去嘴炮別的同學,例如…。
不要小看這種事。你可以好好觀察你的四周。有某種格局某種層次的人,大概都有某種「德性行為」。
《论语.雍也》 01/ 2021.03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白话译:
孔子说:「仲弓可以当君主。」
这句,有点不知如何谈起。
论语是对话体,对话是一种要在上下文语言脉络才能把问题看清楚的文本体系。
这里只是简单的一句,很难具体谈。
来,看注解,《章句》:
南面者,人君听治之位。言仲弓宽洪简重,有人君之度也。
这是对「人物」的一种「德性的」评价。
但我们注意,对「德性」评价,「宽洪简重」,不是被局限于某种「伦理学」的范围,
而是,
德性与「外在世界的治理」,连起来谈。
人君之度,「度」这个字很有意思。李泽厚《历史本体论》有特别谈到「度」。
这里也不是说,因为有「好德性的」好人卡式的行为,
于是就是一位好的管理者;
这里是说,好的管理者应有什么样的「人格气象」,或是「肚量样态」。
论语谈「德性」,并不是符合某种固定社会性的行为;从来不是。
德性是一种「媒介」,透过这种「实践媒介」,人可以改变生命的格局、肚量。
亦即,真实生命的某种「结构性」的变化,并不是用思考的,用理论的,就有用;而是要去实践
德性。在这过程中,你「生命结构」发生了变化。
正如同,你要下水去练习游泳,于是你的「生命结构中」才会有新的改变,变得会游泳了。
同学,
想要让自己「会读书」、「想读书」吗?
这种改变生命结构的事,如要发生,你一定要在生活中有某种有意识德性实践,例如,尊敬老师,例如不去嘴炮别的同学,例如…。
不要小看这种事。你可以好好观察你的四周。有某种格局某种层次的人,大概都有某种「德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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