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使閔子騫為費宰。閔子騫曰:「善為我辭焉。如有復我者,則吾必在汶上矣。」
白話譯:
季氏請閔子騫當費市市長。閔子騫說:「請替我婉言謝絕了吧!如果再有人請我,我就逃到外國去。」
哈,這個人,真是有趣。
有一句老話:鍾鼎山林,人各有志。
重點是,你真的有志嗎?還是,你只是隨波逐流。
真的有志,才能拒抗各種「志之外」的各種吸引力。
真的有志,人才能有勇氣下決斷。
所以,在閔子騫心中是一種什麼樣的志?所以能使得他下了這種決斷。
論語,沒有說,但論語,把這個人記了下來。
志,和德性一樣,只有從人的肉身之展現中,才能真的被人感受到,感受到那種指向更高層次的超越性。
論語,紀「人」,正如同正史是紀傳體一樣,是以「人的生命展現」為觀看的焦點。
人,在一輩子中,要「表現的」好,表現的沒有走樣,不容易,應說,極難。
《论语.雍也》 09/ 2021.03
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
白话译:
季氏请闵子骞当费市市长。闵子骞说:「请替我婉言谢绝了吧!如果再有人请我,我就逃到外国去。」
哈,这个人,真是有趣。
有一句老话:钟鼎山林,人各有志。
重点是,你真的有志吗?还是,你只是随波逐流。
真的有志,才能拒抗各种「志之外」的各种吸引力。
真的有志,人才能有勇气下决断。
所以,在闵子骞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志?所以能使得他下了这种决断。
论语,没有说,但论语,把这个人记了下来。
志,和德性一样,只有从人的肉身之展现中,才能真的被人感受到,感受到那种指向更高层次的超越性。
论语,纪「人」,正如同正史是纪传体一样,是以「人的生命展现」为观看的焦点。
人,在一辈子中,要「表现的」好,表现的没有走样,不容易,应说,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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