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白話譯:
孔子說:「這種祭禮用具,四不象,這是什麽用具!」
《章句》:
觚,棱也,或曰酒器,或曰木簡,皆器之有棱者也。不觚者,蓋當時失其制而不為棱也。
祭禮之器應有的形制,不見了。這樣好嗎?
這是孔子的觀察。
《疏》:
言觚者,用之當以禮,若用之失禮,則不成為觚也,故孔子歎之觚哉!
在儒家,禮是一種「精神」的象徵。
人透過「禮」,來感受那種「精神」與人之間的關係。
有那種精神呈現的人,比較好嗎?
如果有,那麼,讓人的肉身去呈現那種精神的方法是什麼?
就是一種「規矩」,用一種規矩去讓人有所依靠地展現、呈現出那種精神。
禮,就是一種規矩。
無法展現出那種精神的「禮」,最後就是一種讓人無感的形式而已。
但,我們這個時代,並不是「禮」太多的時代;
相反的,
我們往往缺乏足夠禮,讓我們可以透過規矩,可以讓生命有所更好的向上轉變。
沒有某種「約束」,生命是無法成長變化的。
放任自然,十之八九,走向一種赤躶的動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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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雍也》 25/ 2021.04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白话译:
孔子说:「这种祭礼用具,四不象,这是什么用具!」
《章句》:
觚,棱也,或曰酒器,或曰木简,皆器之有棱者也。不觚者,盖当时失其制而不为棱也。
祭礼之器应有的形制,不见了。这样好吗?
这是孔子的观察。
《疏》:
言觚者,用之当以礼,若用之失礼,则不成为觚也,故孔子叹之觚哉!
在儒家,礼是一种「精神」的象征。
人透过「礼」,来感受那种「精神」与人之间的关系。
有那种精神呈现的人,比较好吗?
如果有,那么,让人的肉身去呈现那种精神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一种「规矩」,用一种规矩去让人有所依靠地展现、呈现出那种精神。
礼,就是一种规矩。
无法展现出那种精神的「礼」,最后就是一种让人无感的形式而已。
但,我们这个时代,并不是「礼」太多的时代;
相反的,
我们往往缺乏足够礼,让我们可以透过规矩,可以让生命有所更好的向上转变。
没有某种「约束」,生命是无法成长变化的。
放任自然,十之八九,走向一种赤躶的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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