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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9日 星期一

《論語.公冶長》#18

《論語.公冶長》#18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梲,何如其知也?」
***
先看白話譯:
孔子說:「臧文仲建造自己的宗廟,房頂呈拱形,柱子上畫著水草圖案,廟內藏著大龜,象天子的宗廟一樣,這怎麽算明智?」

從白話譯以及文字表面看起來,這似乎是在談「節儉」的議題。

但,《章句〉:
當時以文仲為知,孔子言其不務民義,而諂瀆鬼神如此,安得為知?春秋傳所謂作虛器,即此事也。

換言之,是做那種和其政治地位不相配的的裝飾。

這還蠻常見的人性,就是對於某種權力和名位的追求,只是手段各不相同。

這沒什麼不對。真的。追求名利沒什麼不好。

但如果明顯的知道了,「這樣去做」在那時代是不被接受的,還要去做,以追求名利。
孔子就說不好。

名利,其實也是一種個人自我實踐自我的一種方法。

但,會不會在這過程口中,人會忘了很多人的價值。
例如,「言有其器而無其位,故曰虛也。」

你可能會覺得這老掉牙了,但,對人性德性的尊重,遠大於其他價值,是儒家的特色。

人性的尊重,是徹底看重「個人活生生的生命的肉體的那個人」的「當下行為」。

對名利追求是抽象的,何止名利,對抽象性偉大名詞的追求,也是同樣的一種「僵化東東」變種樣式而已。

人面對生活處境而下的判斷和行為之當下,才是真正的生命和德性。

有時,偉大口號喊的愈多,人愈難看見自己的當下行為。
有時,偉大口號喊的愈多,人愈是只看到活生生個體之外的其他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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