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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日 星期日

《論語.憲問》# 02

《論語.憲問》# 02
子曰:「士而懷居,不足以為士矣。」
***
白話譯:
孔子說:「士如果只想著自己的家,就不配作士了。」

這句,很嚴苛。

我做不到。

這種嚴苛的句子,倒也會引發我的某種更進一步的追問:
孔子是這麼嚴苛的人嗎?

如果論語讀多了,未必會對孔子有這種感受;
但,在什麼狀況下,孔子會有這樣的一種說法出來?

從字面而言,一種傳統的解法是如《正義》:
正義曰:此章言士當志於道,不求安居。而懷安其居,則非士也。

但,志於道,一定不相容於安居嗎?這安居是指「居家」。

我想古人也一定有這種疑問。
所以,宋代的《章句》有不同的解法:
居,謂意所便安處也。

在這裡,「居」不再是專指「家庭」,而是指一種「不變動」的狀態。

對儒家而言,生命德性的成熟和圓滿,是人生的追求標的。

但這過程,倒是一種「反省」的前進過程,亦即是一種對自己的以前去進行超越的過程。

對以前超越,其實用黑格爾的說法,也就是一種對以前的「否定」過程。

這是德性成長的模式。

當然不易;當然要具足勇氣;當然要承受變化;當然要面對否定。

這從不是一步到位的;但,這卻也讓人活著有希望和喜樂。

德性的成長,你自己真切的感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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