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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5日 星期二

《論語.憲問》#13/2022.03

 《論語.憲問》13/2022.03
子問公叔文子於公明賈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賈對曰:「以告者過也。夫子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樂然後笑,人不厭其笑;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子曰:「其然,豈其然乎?」

白話譯:
孔子向公明賈詢問公叔文子:「他不說、不笑、不取,是真的嗎?」公明賈答:「這話過分了。他該說時才說,人不厭其說;快樂時才笑,人不厭其笑;該取時才取,人不厭其龋」孔子說:「是這樣嗎?難道真是這樣嗎?」

如果我們跟其他宗教性質的修行路線比起來,儒家在這一點上,就真的是其「不二法門」。

不二,是指和其他的不一樣的,只有自己所獨有的。

這是指什麼儒學特色呢?對活生生的現世上的你的經驗之重視,一點都不輕視。

如果你去看其他類宗教系統,往往是對現世的經驗採取一種「否定的」態度,所以,會有「苦行」這樣的行法出來。

苦行,往往是指和現存社會的經驗系統,有一種距離感,一種斷裂感出來。

我沒有輕看苦行這種行法之意,事實上,我於心響往之。

但,這不妨礙我們去理解去看透儒學的行法特色,即,以現存的經驗世界當作修行的媒介,是透過這世界去轉化自己,而不是排斥這世界。

所以,時然後言;樂然後笑;義然後取。言、笑、取,都沒有拒斥之意,但卻此以為媒介,去看出生命的超越義,時、樂、義。

這樣的一種思維架構,發展到中庸就有更抽象的哲學意味: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

重點在「中節」,而不是拒斥。

和,是一種與「他者」無所戒心的相處狀態。
所以,人「不厭」。

很美,對不對。

對孔子而言,重點在於「真的被呈現出來了嗎?」這是修行成就啊。

但這很難,真的難,所以孔子說,他真的做到了嗎?

《论语.宪问》13/2022.03
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白话译:
孔子向公明贾询问公叔文子:「他不说、不笑、不取,是真的吗?」公明贾答:「这话过分了。他该说时才说,人不厌其说;快乐时才笑,人不厌其笑;该取时才取,人不厌其龋」孔子说:「是这样吗?难道真是这样吗?」

如果我们跟其他宗教性质的修行路线比起来,儒家在这一点上,就真的是其「不二法门」。

不二,是指和其他的不一样的,只有自己所独有的。

这是指什麽儒学特色呢?对活生生的现世上的你的经验之重视,一点都不轻视。

如果你去看其他类宗教系统,往往是对现世的经验採取一种「否定的」态度,所以,会有「苦行」这样的行法出来。

苦行,往往是指和现存社会的经验系统,有一种距离感,一种断裂感出来。

我没有轻看苦行这种行法之意,事实上,我于心响往之。

但,这不妨碍我们去理解去看透儒学的行法特色,即,以现存的经验世界当作修行的媒介,是透过这世界去转化自己,而不是排斥这世界。

所以,时然后言;乐然后笑;义然后取。言、笑、取,都没有拒斥之意,但却此以为媒介,去看出生命的超越义,时、乐、义。

这样的一种思维架构,发展到中庸就有更抽象的哲学意味: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重点在「中节」,而不是拒斥。

和,是一种与「他者」无所戒心的相处状态。
所以,人「不厌」。

很美,对不对。

对孔子而言,重点在于「真的被呈现出来了吗?」这是修行成就啊。

但这很难,真的难,所以孔子说,他真的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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