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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1日 星期三

《論語.八佾》#14

《論語.八佾》#14
子曰:「周監於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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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高思辨的議題了:談的是什麼樣的文化、文明形態,是孔子心中所渴望的。

為什麼是那種呢?理由何在?

從哲學史的發展來說,人類對文明的形態之選擇,往往有二條對立的路線:
一、認為「文明」對人性的發展有害,文明是汅染的,會把「純潔」的人性,搞到很難看。
例如,《老子》中的小國寡民。例如,法國哲學家盧梭的《愛彌兒》。
這種想法,往往偏向「自然、自由發展」。
管的愈少,人就愈好!

二、是孔子這一路線,人是需要教化才能「成熟」。

人性有某些本質,但這些本質在沒有某種約束過程的教育誘導中,是幾幾乎乎不可能體現出來的。
這是所謂的「教化」路線。如黑格爾的哲學思維。

因之,文化、文明等等的各種社會媒介,例如書詩射藝等等,都是重要的。在這些文化媒介,人才能被激發,才能成熟。
人性的完美,如果只是放任自然,是不可能達到的。

但文化與文明等社會性的制度與手段,往往需要隨著時代變化而調適,因為人類的社會文明是不斷的在變化。
物質基礎,是變動的。

而文化與文明調整,一定要站在前面歷史的基礎上 ,於是文化形態裡面的精神,才能被傳下來。

這是孔子對文化的觀點。

所以,孔子才會認可:周監於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我年輕時偏向第一種,
慢慢的,人,這種動物當久了,感受多了,也就認同孔子的想法了。

放任自然的吃草莓蛋糕,要不變胖,是幾幾乎乎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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