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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7日 星期二

《論語.子罕》#26/ 2021.09


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


這句,也有點老生常談了。

而且,好像也有點聽膩了。

志,有多重要?

只是一種「格言」式的口頭語嗎?還是,有什麼真正的力量,在改變一個人的過程中?

如果,有某種哲學上的論證說,「志 」是所有一切改變的「必要條件」,
那麼,
這句就不是一句 「勸人」的話語,
而是一種真理的表達。

我能在這裡論證出來嗎?不行。

所以,呢?

來,志是一種「形式」的架構。

依胡塞爾的《被動綜合分析》的論證過程來說,
人,這種存在者,
是一種「意向性」,即思維,的運作模式的存在者;
而意向性的運作,是:
是在生命的底層先「有了」某種架構性的形式凸顯,
然後,
依著這種在「基底域」的形式架構凸顯,
意向內容就可以有被不斷地「填充」(充實)之而被呈現的可能性。

意向內容,就是我們生命的內容,就是我們生命的過程。

只有依生命基底的架構性凸顯,即志,即願,即理想,
意向內容才能有機會依「同一/差異」這樣的原則,不斷地能被「充實」到成為一種對象物之呈現。

志。
願。
信。

都是同樣的道理。

這有了,所有的可能性才能接著有生發之機會。

**
《论语.子罕》25/ 2021.09
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这句,也有点老生常谈了。

而且,好像也有点听腻了。

志,有多重要?

只是一种「格言」式的口头语吗?还是,有什么真正的力量,在改变一个人的过程中?

如果,有某种哲学上的论证说,「志 」是所有一切改变的「必要条件」,
那么,
这句就不是一句 「劝人」的话语,
而是一种真理的表达。

我能在这里论证出来吗?不行。

所以,呢?

来,志是一种「形式」的架构。

依胡塞尔的《被动综合分析》的论证过程来说,
人,这种存在者,
是一种「意向性」,即思维,的运作模式的存在者;
而意向性的运作,是:
是在生命的底层先「有了」某种架构性的形式凸显,
然后,
依着这种在「基底域」的形式架构凸显,
意向内容就可以有被不断地「填充」(充实)之而被呈现的可能性。

意向内容,就是我们生命的内容,就是我们生命的过程。

只有依生命基底的架构性凸显,即志,即愿,即理想,
意向内容才能有机会依「同一/差异」这样的原则,不断地能被「充实」到成为一种对象物之呈现。

志。
愿。
信。

都是同样的道理。

这有了,所有的可能性才能接着有生发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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