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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12日 星期三

《論語.里仁》#9

《論語.里仁》#9
子曰:「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
這句看起來也很有嚴重的殺氣。
就我們目前一般的理解背景寬度而言,我們大概會浮出某種「苦行」的畫面。

苦行,是一種修行的方法,各大宗教內一定都存在著某種苦行的修行方式。
對於苦行,我沒有任何不敬之意,甚至有點「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的浪漫想像。

一般而言,苦行往往是在特定的與社會隔離的狀態下,去從事於某種行為的踐履。
但,儒家並不談「苦行」這樣的特定修行方式。

《章句》:程子曰:「志於道而心役乎外,何足與議也?」

「心役乎外」,這是指一種人的生存狀態,在此種狀態中,你所考量的,你所憂慮的,你所煩惱的,你所思考的,你所想要的,都是讓「現實生活」的「外在環境」去「更好」的種種。

這樣並沒有錯。真的。你不用把自己搞的緊張兮兮的。

但,人,這種動物,如果有感受到,人的某種屬於精神性的意義價值,而且對之有興趣,
甚到,對此有種熱情的追求衝動,
如果是,
那麼在「方法上」,就要有某種注意。

注意什麼呢?不能整天都想著如何把外在物質生活過得爽爽的。

或許有些人是可以的:在外在生活的極至追求中也能有內在靈性的成長。

我自己知道,我是無法有這種能力的,我做不到。

不是不能追求外在生活,而是那成了生命所追求的全部時,「恥惡衣惡食」,人很難向內去看著自己的內心。

這是所我感受到的人性的習慣吧。
所以這句 話,對我而言,是有感的。
但我不是苦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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