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白話譯:
孔子說:「賢者逃避渾濁的社會,其次逃避動蕩的地域,再次避鄙視的目光,最次逃避惡毒的人言。」孔子說:「這樣做的有七個人。」
這句也很讓人「失望」。哈。
往往,儒家所被「想像的」是一種積極的入世態度。
這句,未免有點悲觀。
不過,這是對話體,論語。我們往往不知是在和「誰」對話。因為,我們在對話中,會因對象的不同而有不同的「言說表現」,可能也會有以假代真式的諷言。
《章句》:
李氏曰:「作,起也。言起而隱去者,今七人矣。不可知其誰何。必求其人以實之,則鑿矣。」
但,我往往喜歡「多去想一點」。
來。
「賢者」,孔子很清楚的說,是「賢者」。賢者往往是指一般社會上的有成就的人。這未必是指「向道之人」。
但賢者是有成就的,這也不容易,孔子也沒有說不好。
賢者如果要有成就,在面對現實世界中,如何可能的對世界最好的貢獻?如果這世界不是那麼的如你所願的存在,你要如何去貢獻你自己給世界。賢者!
「辟」了,才有可能成就對這世界的貢獻。這是經驗值中的,孔子也莫可奈何。
但,對這世界的貢獻是心中掛念的中心,所以為了實踐這貢獻,你才有勇氣一直「辟」下去,從世、地、、色、言。
也不容易啦,不然,你有能力去辟色、辟言嗎?
未必。不好的臉色、損你的言詞,你可能就拼了上去。
因為,你心中沒有「更重要的」掛著,讓你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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