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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3日 星期日

《論語.憲問》#38

《論語.憲問》38

子路宿於石門。晨門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與?」

白話譯:
子路在石門睡覺,看門的說:「哪來?」子路答:「從孔子那裏來。」問:「是那個明知做不到卻還要去做的人嗎?」

這句很有名:是知其不可而為之。

這句就非常的儒家,也是一般人認為的儒家態度。

讓人覺得好玩的是,這篇的上一篇,是:子曰:「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

上、下二篇,恰好就直覺的印象意義而言,是對立的,對反的。

古人也是有感覺的,所以【宋】《章句》:胡氏曰「晨門知世之不可而不為,故以是譏孔子。然不知聖人之視天下,無不可為之時也。」

「無不可為之時」。

宋人的這種解法就和魏人的【魏】《注疏》大不同。《注疏》:包曰:「言孔子知世不可為而強為之。」

「強為之」。

都反正是要去做了。一個是「強為之」;一個是「無不可為之時」。

當然,聰明的讀者你,馬上就有感覺,「無不可為之時」是更高檔次的心靈層次。

但,人如何可能去成就主體有這種「無不可為之時」的高檔次心靈能力呢?
事實上,就我們的人生確切經驗中,「強為之」可能是更多的心態。

人有可能從「強為之」而轉變為「無不可為之時」嗎?這是一種主體層次的拉高。

就儒家而言,事實上佛家也一樣,這一種轉變的可能,「理解和知道」了,並不是就有了;人要去經驗某種德性實踐(佛家,修行),有肉身的主體才能就其心靈能力的檔次上,「自行產生變化」。

所以,老話,看到老師最好叫一聲老師好,那不只是禮貌,那是一種行為,一種德性實踐的運動,如果你發自內心的話。

孝順父母兄友弟恭,同樣是德性生發的媒介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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