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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7日 星期日

《論語.憲問》01/2022.02

 《論語.憲問》01/2022.02 

 
憲問恥。子曰:「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為仁矣?」子曰:「可以為難矣,仁則吾不知也。」
 
白話譯:
憲問恥。孔子說:「國家太平,可以當官;社會黑暗,當官就是恥辱。」問:「好勝、自誇、怨恨、貪婪,這幾種毛病都沒有的人,可以算仁嗎?」孔子說:「可以算難得的人的表現了,是不是「仁」我不知道。」 
 
一件提問事,孔子用了三個層次來回應。 
 
問:恥?
 
其實,如果你愛看古典文本,你大概也可以感受出來,問「恥」這種問法,真的是儒家才會有的。
 
佛學會問「空」。
 
恥是一種現實生活中的行為,從「現實生活中」談修行。儒學,規格如此。
 
「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
 
這是從現實生活的存在樣態來做出指涉說明。亦即,你可以從這種現象去思考。這是第一層。指認出現象來。
 
任何「社會性」現象都是由人去「型塑」的。所以,人是何種人,很重要。
 
「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為仁矣?」
 
這從社會性現象再來談「個人實踐」,即修行。說,這樣那樣的修行方法,是「對的方法」嗎?只有方法對了,人才能改變,於是由人組構而成的社會才可能改變。
 
子曰:「可以為難矣,仁則吾不知也。」
 
第三層次是談,修行的歧路性。人往往容易把「遵守某種外在規範」當作是真正修行。孔子說不是,那是手段。你提的修行手段不容易,是的。
 
但是,修行的最後檢驗是「你自己是不是改變了自己,向上地改變了自己」。 這是自我意識到「自己改變了」的一種意識轉變,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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