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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1日 星期三

《論語.子張》#03/2022.09

 《論語.子張》03/2022.09
子夏之門人問交於子張。子張曰:「子夏云何?」對曰:「子夏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張曰:「異乎吾所聞:君子尊賢而容眾,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白話譯:
子夏的學生問子張怎樣交朋友,子張反問:「子夏怎說?」答:「子夏說:可以交朋友的人就相交,否則就拒絕。」子張說:「我聽到的與這不同。君子尊重賢人,容納衆人;贊揚善人,同情弱者。如果我是個大賢人,什麽人不能不容納?如果我是個壞人?人人都會拒絕我,那我又怎麽能拒絕人家呢?」

這裡有二位儒門人的對話。

你大概直覺也感覺的出來,子張講的比較貼近你的心。

為什麼?

這裡,我們用一種概念性的分析,可以談出二套,去「理解他人」的模式。

一、是他人、我對立。他人與我是「絕然不同的主體」。他人不可能變成和我一樣。

二、是我即他人。人與他人有某種本質性的相同,是可變的。

古典哲學,往往是強調第二種思考模式。

再來,這只是一種概念遊戲的「思考模式」嗎?

還是說,這真的是一種「超越於經驗之外」的實相?

往往,我們要能真正感受到「他人」與「我」之間的可共通性、可轉化性,
於是,
我們才能有子張那樣的思維模式出來。

儒學從「良心」談人的共同性。

佛學用了一大套佛理,即佛學式的思考推理,最後也是證成我即他人。

當然和儒學是不同的,共同性在於「無我」。

如果,你是一位對「德性實踐」有興趣的人,過程中清楚的知道,要「做得到」真的難。

可能,對於「我即他人」這樣的思辨,可以再多去想想。

如果古典的東東你看不下去。或許,胡塞爾的「他人」理論,你可以去看看。

胡塞爾的「他人」,理論系統上較為接近佛學,是從「認識論」切入的。

大概是這樣的說,他人是「我的投射」。

《论语.子张》03/2022.09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白话译:
子夏的学生问子张怎样交朋友,子张反问:「子夏怎说?」答:「子夏说:可以交朋友的人就相交,否则就拒绝。」子张说:「我听到的与这不同。君子尊重贤人,容纳衆人;贊扬善人,同情弱者。如果我是个大贤人,什么人不能不容纳?如果我是个坏人?人人都会拒绝我,那我又怎么能拒绝人家呢?」

这裡有二位儒门人的对话。

你大概直觉也感觉的出来,子张讲的比较贴近你的心。

为什麽?

这裡,我们用一种概念性的分析,可以谈出二套,去「理解他人」的模式。

一、是他人、我对立。他人与我是「绝然不同的主体」。他人不可能变成和我一样。

二、是我即他人。人与他人有某种本质性的相同,是可变的。

古典哲学,往往是强调第二种思考模式。

再来,这只是一种概念游戏的「思考模式」吗?

还是说,这真的是一种「超越于经验之外」的实相?

往往,我们要能真正感受到「他人」与「我」之间的可共通性、可转化性,
于是,
我们才能有子张那样的思维模式出来。

儒学从「良心」谈人的共同性。

佛学用了一大套佛理,即佛学式的思考推理,最后也是证成我即他人。

当然和儒学是不同的,共同性在于「无我」。

如果,你是一位对「德性实践」有兴趣的人,过程中清楚的知道,要「做得到」真的难。

可能,对于「我即他人」这样的思辨,可以再多去想想。

如果古典的东东你看不下去。或许,胡塞尔的「他人」理论,你可以去看看。

胡塞尔的「他人」,理论系统上较为接近佛学,是从「认识论」切入的。

大概是这样的说,他人是「我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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