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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3日 星期二

《論語.微子》 #08/2022.09

 

《論語.微子》 08/2022.09
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

白話譯:
隱士: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孔子說:「不降低自己的理想,不屈辱自己的身份,是伯夷、叔齊吧?」說柳下惠、少連是「降低志向、屈辱身份,但說話合乎倫理、行動合乎理智,他們做到了這些。」說虞仲、夷逸「隱居起來,自身保持了清白,辭官合乎情理。」最後說:「我同他們不一樣,這樣也行,那樣也行。」

隱士與儒者,二者的差異。在這篇文本中,達到了一種凸顯性極強的文本境域。

孔子用「無可無不可」,做出了一種站在儒學立場,對隱士的「結語」。

難解就在什麼是「無可無不可」?

無可無不可,是指「沒有一種判斷的標準」這樣的狀況嗎?這是「任意性」。

還是指,「在有一種判斷標準下」,要不要做隱士這樣的行為就可以依之而進行判斷。

判斷了,說可以,那就去做隱士,說不可以,就不要去做。

這也是「無可無不可」。

隱不隱士,不是「最後的標準」,而是一種判斷後的「結果」。

換言之,孔子倒過來問:因為什麼理由,所以「當隱士」是有應然性?亦即,是具倫理性的。具有價值性的。

孔子沒有否定「當隱士」這樣的一種現象。而是追問「當隱士」的根據?

《注疏》:
馬曰:「亦不必進,亦不必退,唯義所在。」

「無可無不可」判斷標準是「唯義所在」。

有時候,當隱士,更接近於「義」,那就去當啊。

如果當隱士,看起來「不義」,就不要去當了吧。

隱士,是「義」這種「價值」,可以在經驗界被感知的一種呈現之可能性。那就去呈現出來。

那麼,於是孔子就又問了,那些「隱士」,展現了什麼「唯義所在」呢?

是在一種什麼情境下,所以,他的「隱士」行為,散發出了一種人格價值性的美感,給我們看到了呢?

還是說,只是「為隱士而隱士」呢?各有自己的打算呢?

《章句》:
謝氏曰「七人隱遯不汙則同,其立心造行則異」。

孔子從對人物的評論中,分了三組。

伯夷、叔齊,第一組。柳下惠、少連,第二組。虞仲、夷逸,第三組。

愈後面,愈無法從「隱士」的行為中,看到「唯義所在」這樣的價值性意義的呈現力道。

儘管如此,隱士終究是一種抉擇行為,這種行為有其「隱士的」意義。

《注疏》:
身中清,廢中權。馬曰:「清,純潔也。遭世亂,自廢棄以免患,合於權也。」

《章句》:
然清而不汙也,權而適宜也,與方外之士害義傷教而亂大倫者殊科。

隱士,不會「害義傷教」。

這不容易,這不是每個人隨便都做得到。

孔子,讚嘆。

《论语.微子》 08/2022.09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白话译:
隐士: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理想,不屈辱自己的身份,是伯夷、叔齐吧?」说柳下惠、少连是「降低志向、屈辱身份,但说话合乎伦理、行动合乎理智,他们做到了这些。」说虞仲、夷逸「隐居起来,自身保持了清白,辞官合乎情理。」最后说:「我同他们不一样,这样也行,那样也行。」

隐士与儒者,二者的差异。在这篇文本中,达到了一种凸显性极强的文本境域。

孔子用「无可无不可」,做出了一种站在儒学立场,对隐士的「结语」。

难解就在什麽是「无可无不可」?

无可无不可,是指「没有一种判断的标准」这样的状况吗?这是「任意性」。

还是指,「在有一种判断标准下」,要不要做隐士这样的行为就可以依之而进行判断。

判断了,说可以,那就去做隐士,说不可以,就不要去做。

这也是「无可无不可」。

隐不隐士,不是「最后的标准」,而是一种判断后的「结果」。

换言之,孔子倒过来问:因为什麽理由,所以「当隐士」是有应然性?亦即,是具伦理性的。具有价值性的。

孔子没有否定「当隐士」这样的一种现象。而是追问「当隐士」的根据?

《注疏》:
马曰:「亦不必进,亦不必退,唯义所在。」

「无可无不可」判断标准是「唯义所在」。

有时候,当隐士,更接近于「义」,那就去当啊。

如果当隐士,看起来「不义」,就不要去当了吧。

隐士,是「义」这种「价值」,可以在经验界被感知的一种呈现之可能性。那就去呈现出来。

那麽,于是孔子就又问了,那些「隐士」,展现了什麽「唯义所在」呢?

是在一种什麽情境下,所以,他的「隐士」行为,散发出了一种人格价值性的美感,给我们看到了呢?

还是说,只是「为隐士而隐士」呢?各有自己的打算呢?

《章句》:
谢氏曰「七人隐遯不污则同,其立心造行则异」。

孔子从对人物的评论中,分了三组。

伯夷、叔齐,第一组。柳下惠、少连,第二组。虞仲、夷逸,第三组。

愈后面,愈无法从「隐士」的行为中,看到「唯义所在」这样的价值性意义的呈现力道。

儘管如此,隐士终究是一种抉择行为,这种行为有其「隐士的」意义。

《注疏》:
身中清,废中权。马曰:「清,纯洁也。遭世乱,自废弃以免患,合于权也。」

《章句》:
然清而不污也,权而适宜也,与方外之士害义伤教而乱大伦者殊科。

隐士,不会「害义伤教」。

这不容易,这不是每个人随便都做得到。

孔子,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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