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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6日 星期四

《論語.子張》#12/2022.10

 《論語.子張》12/2022.10
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洒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游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

白話譯:
子游說:「子夏的學生,衹做灑水掃地、接待客人之類的小事。沒學到根本性的東西,這怎麽能行呢?」子夏聽到後,說:「哎,子游錯了!君子之道,先教什麽?後教什麽?這好比於草和木,都是有順序的,怎能隨意更動?能不變化地教育學生,衹有聖人能做到吧!」


所以,在古代的儒門中,就有路線爭議翱問題。

路線,是指「去實踐的方法」。

方法,是為了達到目的。

其實,從修行論而言,這真的很重要。

如果你天天扛著腳踏車在跑操場,然後你說你在練習騎腳踏車。這樣的方法,你能達到目的嗎?

但,方法上爭議,之解決,往往要有人「經驗過了」,才能給出答案。

所以,「前輩」這樣的人物,就實踐論而言,就重要了。

另一種解決的方法,是指出一套理論來說明「行為的模式」和「達到的目的」,兩者之間的可能性關係。

佛學就常有這樣的努力。

往往,不同佛學理論,背後就是演譯出一套「修行方式」。

例如,不同著重的經典及理論,就有禪、淨、律、密、經教等不同的行法。

「洒掃、應對、進退」,是實踐的方法,但這方法是不是能讓人體悟「德性之重要」呢?

《章句》:
「然此小學之末耳,推其本,如大學正心誠意之事,則無有。」

子游認為,這種實踐的方法,和「體悟德性之重要」,無關。

《章句》:
程子曰:「君子教人有序,先傳以小者近者,而後教以大者遠者。非先傳以近小,而後不教以遠大也。」

後人認為,那方法是「有道理的」,可以論證出來的。

這樣的「方法論上的」爭議,其實指出了二種思路模形,頓悟與漸悟。

大概後來的象山與朱熹之諍,也有這種味道在。

我沒有答案。

我個人的經驗是,方法要漸,悟不悟在於「頓」。

「一通百通,不通一竅也不通。」這是當年王淮老師的說法。


《论语.子张》12/2022.10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白话译:
子游说:「子夏的学生,衹做洒水扫地、接待客人之类的小事。没学到根本性的东西,这怎么能行呢?」子夏听到后,说:「哎,子游错了!君子之道,先教什么?后教什么?这好比于草和木,都是有顺序的,怎能随意更动?能不变化地教育学生,衹有圣人能做到吧!」


所以,在古代的儒门中,就有路线争议翱问题。

路线,是指「去实践的方法」。

方法,是为了达到目的。

其实,从修行论而言,这真的很重要。

如果你天天扛着脚踏车在跑操场,然后你说你在练习骑脚踏车。这样的方法,你能达到目的吗?

但,方法上争议,之解决,往往要有人「经验过了」,才能给出答案。

所以,「前辈」这样的人物,就实践论而言,就重要了。

另一种解决的方法,是指出一套理论来说明「行为的模式」和「达到的目的」,两者之间的可能性关係。

佛学就常有这样的努力。

往往,不同佛学理论,背后就是演译出一套「修行方式」。

例如,不同着重的经典及理论,就有禅、淨、律、密、经教等不同的行法。

「洒扫、应对、进退」,是实践的方法,但这方法是不是能让人体悟「德性之重要」呢?

《章句》:
「然此小学之末耳,推其本,如大学正心诚意之事,则无有。」

子游认为,这种实践的方法,和「体悟德性之重要」,无关。

《章句》:
程子曰:「君子教人有序,先传以小者近者,而后教以大者远者。非先传以近小,而后不教以远大也。」

后人认为,那方法是「有道理的」,可以论证出来的。

这样的「方法论上的」争议,其实指出了二种思路模形,顿悟与渐悟。

大概后来的象山与朱熹之诤,也有这种味道在。

我没有答案。

我个人的经验是,方法要渐,悟不悟在于「顿」。

「一通百通,不通一窍也不通。」这是当年王淮老师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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