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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7日 星期三

《論語.憲問》#39/2022.04

 《論語.憲問》39/2022.04
子擊磬於衛。有荷蕢而過孔氏之門者,曰:「有心哉!擊磬乎!」既而曰:「鄙哉!硜硜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則厲,淺則揭。」子曰:「果哉!末之難矣。」

白話譯:
孔子在衛國擊磬,一個背背簍的人從門前走過,說:「擊磬的人,有心啊」。一會又說:「硜硜之聲?沒人理解沒關繫?獨善其身也可以。好比過河,水深就穿著衣服游過去,水淺就撩起衣服過去。」孔子說:「說得真乾脆!沒有什麽可責問他的了。但他真的忘得了這世界嗎?」

這又是隱者的一些言語,對孔子的一些言語。

《論語》保留了下來。

這人從不同的視角來看孔子、儒家。

人,是有限視角的存在者,這是「存在的事實」。

所以,站在「道德制高點」往往是更危險的事,因為那是在做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

道德,是向內看自己的,從自己的「體驗中」去感受「他人」。

把道德抽象化,讓「本來就不美的人」去承受那種抽象的僵硬性,人一定會出問題的。

歷史的案例,多的是。

隱者,就是在對儒家提出警示,不要把「德性」抽象化。

這點《道家》就彰顯的很明顯。

《莊子》:
且若亦知夫德之所蕩,而知之所為出乎哉?德蕩乎名,知出乎爭。名也者,相軋也;知也者,爭之器也。二者凶器,非所以盡行也。

德性一旦失去「個體化」,即「蕩乎名」,就會「爭論」,就會「爭」。抽象化的德性,「凶器」。

隱者說,「有心哉」。 是「有心」。而不是普世價價。這是對孔子的讚揚嗎?

但,想不讓「德性」公共化、「出名化」、客觀化、對象化,這真的不易懂,我是讀到讀完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與罰》之後,才了悟的。

《莊子》:
而彊以仁義繩墨之言術暴人之前者,是以人惡有其美也,命之曰菑人。菑人者,人必反菑之,若殆為人菑夫!

啊,想像「德性」出名,就要有心理準備去承擔「後果」。菑人者,人必反菑之。

放心,一定會有的。

道德,是雙面刃。對準別人時,另一面正對著自己。

《论语.宪问》39/2022.04
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硜硜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白话译:
孔子在卫国击磬,一个背背篓的人从门前走过,说:「击磬的人,有心啊」。一会又说:「硜硜之声?没人理解没关繫?独善其身也可以。好比过河,水深就穿着衣服游过去,水浅就撩起衣服过去。」孔子说:「说得真乾脆!没有什么可责问他的了。但他真的忘得了这世界吗?」

这又是隐者的一些言语,对孔子的一些言语。

《论语》保留了下来。

这人从不同的视角来看孔子、儒家。

人,是有限视角的存在者,这是「存在的事实」。

所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往往是更危险的事,因为那是在做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

道德,是向内看自己的,从自己的「体验中」去感受「他人」。

把道德抽象化,让「本来就不美的人」去承受那种抽象的僵硬性,人一定会出问题的。

历史的案例,多的是。

隐者,就是在对儒家提出警示,不要把「德性」抽象化。

这点《道家》就彰显的很明显。

《庄子》:
且若亦知夫德之所荡,而知之所为出乎哉?德荡乎名,知出乎争。名也者,相轧也;知也者,争之器也。二者凶器,非所以尽行也。

德性一旦失去「个体化」,即「荡乎名」,就会「争论」,就会「争」。抽象化的德性,「凶器」。

隐者说,「有心哉」。 是「有心」。而不是普世价价。这是对孔子的赞扬吗?

但,想不让「德性」公共化、「出名化」、客观化、对象化,这真的不易懂,我是读到读完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与罚》之后,才了悟的。

《庄子》:
而彊以仁义绳墨之言术暴人之前者,是以人恶有其美也,命之曰菑人。菑人者,人必反菑之,若殆为人菑夫!

啊,想像「德性」出名,就要有心理准备去承担「后果」。菑人者,人必反菑之。

放心,一定会有的。

道德,是双面刃。对准别人时,另一面正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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