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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7日 星期二

《論語.衛靈公》#06/2022.05

 《論語.衛靈公》06/2022.05
子張問行。子曰:「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篤敬,雖州里行乎哉?立,則見其參於前也;在輿,則見其倚於衡也。夫然後行。」子張書諸紳。

白話譯:
子張問什麽是應去做的,孔子說:「說話忠信,行為誠實,這樣到了偏遠之地,也能事業順利;否則,即使在繁華都市,不能順利的。站的時候,忠信誠實這幾個字好像如在目前;坐車時候,這幾個字好像如在車窗上。這樣到哪都會暢通無阻。」子張將這話寫在腰帶上。

對話體的論語,裡面的文字之意義呈現,和「跟誰對話」的上下文情境是有重要的關係的。

《章句》:
子張意在得行於外,故夫子反於身而言之,猶答干祿問達之意也。

子張想問的是「可以做出什麼大事業?」

孔子對這位學生的回應,卻是「個人舉止行事上的自我反視(思)」。

但,這位學生真的很不一樣。即使孔子的回應和他預想的不同,他仍然很重視,「書諸紳」。

「紳,大帶。」

孔子為什麼這麼回答?

如果生命真的要有所自我提升變化,亦即,自我的生命要有「質上的變化」,用榮格的術語,要有「向著本我的視野上的提升」,
那麼,
「行為」是必須扣著自我個體而來的反視(思),才有用。

並不是說,不用在意外在的事功。而是說,外在事功應是個人行為反視(思)上的一種延伸。

如果把外在事功「獨立化」,以為那是一種和「個體無關」的各觀存在,就儒家而言,那和「生命的成長」無關。

《论语.卫灵公》06/2022.05
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子张书诸绅。

白话译:
子张问什么是应去做的,孔子说:「说话忠信,行为诚实,这样到了偏远之地,也能事业顺利;否则,即使在繁华都市,不能顺利的。站的时候,忠信诚实这几个字好像如在目前;坐车时候,这几个字好像如在车窗上。这样到哪都会畅通无阻。」子张将这话写在腰带上。

对话体的论语,裡面的文字之意义呈现,和「跟谁对话」的上下文情境是有重要的关係的。

《章句》:
子张意在得行于外,故夫子反于身而言之,犹答干禄问达之意也。

子张想问的是「可以做出什麽大事业?」

孔子对这位学生的回应,却是「个人举止行事上的自我反视(思)」。

但,这位学生真的很不一样。即使孔子的回应和他预想的不同,他仍然很重视,「书诸绅」。

「绅,大带。」

孔子为什麽这麽回答?

如果生命真的要有所自我提升变化,亦即,自我的生命要有「质上的变化」,用荣格的术语,要有「向着本我的视野上的提升」,
那麽,
「行为」是必须扣着自我个体而来的反视(思),才有用。

并不是说,不用在意外在的事功。而是说,外在事功应是个人行为反视(思)上的一种延伸。

如果把外在事功「独立化」,以为那是一种和「个体无关」的各观存在,就儒家而言,那和「生命的成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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