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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2日 星期一

《論語.泰伯》 #07/ 2021.07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這句,就不譯了。你一定看過了。

很好的句子,你是有感的。

但,有感之後呢?

這句,是曾子說的,不是孔子。

曾子,說話,總有一種「沈重的」氣氛;孔子,就有著更大的日常與平凡。

這是個人性格上的不同;就理路而言,對我而言,是通的。

我們這個時代,是資訊泛濫的時代;
你不用怕讀不到某些句子,很好的句子;只是讀到了之後,對你能起什麼作用?

就像曾子這句。

古人怎麼解決這種「讀到這種句子幹什麼的」處境呢?

《章句》:
程子曰:「弘而不毅,則無規矩而難立;毅而不弘,則隘陋而無以居之。」

這句解釋,會不會把我們帶離的更遠於「作什麼用」的追問呢?

語言,是幹什麼用的?或許,我們可以學海德格爾,去做出這樣的追問?

語言是存在的居所。

語言,不是展現你的意志;不是。
語言是把「存在但看不到」的東東,以符號的形式,讓「它」走出來,被他人感受到。

其實,那句話,你也是「存有的」,亦即,那句話,是在你的個性之本質內的。而且是人人如此的。

所以,曾子能把它帶出來;所以,你才能「對它有一些感覺」。

人無法感覺「真正沒有」的東東;
感覺是一種歷程,是把存在但模模糊糊的東東,逐漸清晰化的過程。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你本來就可以這樣的。那是你生命本身本來就可以呈現的一種可能性!
曾子,只是,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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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泰伯》 06/ 2021.07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这句,就不译了。你一定看过了。

很好的句子,你是有感的。

但,有感之后呢?

这句,是曾子说的,不是孔子。

曾子,说话,总有一种「沉重的」气氛;孔子,就有着更大的日常与平凡。

这是个人性格上的不同;就理路而言,对我而言,是通的。

我们这个时代,是信息泛滥的时代;
你不用怕读不到某些句子,很好的句子;只是读到了之后,对你能起什么作用?

就像曾子这句。

古人怎么解决这种「读到这种句子干什么的」处境呢?

《章句》:
程子曰:「弘而不毅,则无规矩而难立;毅而不弘,则隘陋而无以居之。」

这句解释,会不会把我们带离的更远于「作什么用」的追问呢?

语言,是干什么用的?或许,我们可以学海德格尔,去做出这样的追问?

语言是存在的居所。

语言,不是展现你的意志;不是。
语言是把「存在但看不到」的东东,以符号的形式,让「它」走出来,被他人感受到。

其实,那句话,你也是「存有的」,亦即,那句话,是在你的个性之本质内的。而且是人人如此的。

所以,曾子能把它带出来;所以,你才能「对它有一些感觉」。

人无法感觉「真正没有」的东东;
感觉是一种历程,是把存在但模模糊糊的东东,逐渐清晰化的过程。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你本来就可以这样的。那是你生命本身本来就可以呈现的一种可能性!
曾子,只是,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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