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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5日 星期日

《論語.泰伯》 #16/ 2021.07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白話譯:
孔子說:「狂妄而不直率、幼稚而不老實、忠厚卻不講信用,我無法再講什麼了。」

人的具體生命,總有某些特殊屬性,傳統的說法,說這是氣質之性。

《章句》:
蘇氏曰:「天之生物,氣質不齊。其中材以下,有是德則有是病。有是病必有是德,故馬之蹄齧者必善走,其不善者必馴。有是病而無是德,則天下之棄才也。」

人,就是如此,這沒有辦法。

重點是,這些氣質之性,如果是一種特色,那麼,我們與這些「特色」之間的關係,應是什麼?

特色,是具體存在的;正因為具體存在,所以才能「用」。

怎麼用,當作一種「媒介」,透過它,看到自己,透過它,「修正」自己。
沒有這些特些,人還動不了呢?

其實,重點是,我們為什麼要去「修正」自己?

賺錢,可以買很多東東,所以,你自動就會去賺錢。

如果,「錢」只是一種裝飾品,你會去拼命「賺錢」嗎?

人就是這麼的依氣質之性的活著,其實很舒服的;為什麼要藉由這些特性去「調整」自己呢?

尤其是現代主流意識形態,是去「呈現現在的自己」,而不是去調整自己走向未來的可能性的自己。

讀過大學,才知道高中是什麼檔次?不管高中有多好。終究是二個世界。

人的某種可能性未來,是一種「質變」,有完全不同的視野和生命規格。

不過,這轉換的過程是「苦的」過程,因為,自我轉變就是自我否定的過程。

不過,說的也奇怪,生命似乎有一種自動的力量,總在某時候,人會想去揚棄現在的存在以走入另一種可能性存在。

如果這種力量出來了,那麼,氣質之性就是我們可以上手的調整自己的工具。

藉由調整這些氣質之性,你其實是在為「整體的生命」進行一種自己身在其中的轉換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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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泰伯》 16/ 2021.07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白话译:
孔子说:「狂妄而不直率、幼稚而不老实、忠厚却不讲信用,我无法再讲什么了。」

人的具体生命,总有某些特殊属性,传统的说法,说这是气质之性。

《章句》:
苏氏曰:「天之生物,气质不齐。其中材以下,有是德则有是病。有是病必有是德,故马之蹄啮者必善走,其不善者必驯。有是病而无是德,则天下之弃才也。」

人,就是如此,这没有办法。

重点是,这些气质之性,如果是一种特色,那么,我们与这些「特色」之间的关系,应是什么?

特色,是具体存在的;正因为具体存在,所以才能「用」。

怎么用,当作一种「媒介」,透过它,看到自己,透过它,「修正」自己。
没有这些特些,人还动不了呢?

其实,重点是,我们为什么要去「修正」自己?

赚钱,可以买很多东东,所以,你自动就会去赚钱。

如果,「钱」只是一种装饰品,你会去拼命「赚钱」吗?

人就是这么的依气质之性的活着,其实很舒服的;为什么要藉由这些特性去「调整」自己呢?

尤其是现代主流意识形态,是去「呈现现在的自己」,而不是去调整自己走向未来的可能性的自己。

读过大学,才知道高中是什么档次?不管高中有多好。终究是二个世界。

人的某种可能性未来,是一种「质变」,有完全不同的视野和生命规格。

不过,这转换的过程是「苦的」过程,因为,自我转变就是自我否定的过程。

不过,说的也奇怪,生命似乎有一种自动的力量,总在某时候,人会想去扬弃现在的存在以走入另一种可能性存在。

如果这种力量出来了,那么,气质之性就是我们可以上手的调整自己的工具。

藉由调整这些气质之性,你其实是在为「整体的生命」进行一种自己身在其中的转换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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