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
白話譯:
孔子說:「從音樂大師開始獨奏,到結尾的合奏,音樂的美充滿了我!」
這句是談音樂,但我並不懂樂理。所以,無法談更多。
只是我會去想,為什麼孔子很愛談音樂。
我在各種場合中,在對學生的課堂中,有時,也會忍不住談「聽音樂」的經驗,
這會只是一種偶然和興趣,而已嗎?
對儒家而言,音樂,但表一種什麼角色?如果要談「音樂」,在一種理論的定位上,那要是一種什麼樣的論述系統模式?
我是鄉下長大的,第一次聽到「古典音樂」是高中時。
從,「聽到」,到「聽懂」,到「聽迷了」,到後來也在音樂雜誌寫寫小「cd古典音樂」的樂評,20多年,
這是一段生命「變化」的過程。
一種,自己可透過某種「媒介」,讓自己去感受「自己變化的過程」。
理論上,要去「看到」變化,那麼「變化」就需要被對象化。
但,如果我們自己身處「變化中」,那麼「變化」就不可能被「對象化」,就無法形成被認識、被理解的可能性。
透過對藝術器物的「美的感受」變化,我們可以用一種「曲線」的方式,用一種「中介」的方式,來親自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不要以為你只是「不想」聽古典音樂,其實更大的可能是,你「聽不懂」,你的生命的某種層次,並沒有到位。
但這不妨礙,你去聽懂,去聽出美感出來。
只要你去聽。
德性如此,只要你去實踐,那麼,德性的美感,德性對你生命所起的變化,
你也會在日常生活這樣的「中介」中,來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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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泰伯》 15/ 2021.07
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白话译:
孔子说:「从音乐大师开始独奏,到结尾的合奏,音乐的美充满了我!」
这句是谈音乐,但我并不懂乐理。所以,无法谈更多。
只是我会去想,为什么孔子很爱谈音乐。
我在各种场合中,在对学生的课堂中,有时,也会忍不住谈「听音乐」的经验,
这会只是一种偶然和兴趣,而已吗?
对儒家而言,音乐,但表一种什么角色?如果要谈「音乐」,在一种理论的定位上,那要是一种什么样的论述系统模式?
我是乡下长大的,第一次听到「古典音乐」是高中时。
从,「听到」,到「听懂」,到「听迷了」,到后来也在音乐杂志写写小「cd古典音乐」的乐评,20多年,
这是一段生命「变化」的过程。
一种,自己可透过某种「媒介」,让自己去感受「自己变化的过程」。
理论上,要去「看到」变化,那么「变化」就需要被对象化。
但,如果我们自己身处「变化中」,那么「变化」就不可能被「对象化」,就无法形成被认识、被理解的可能性。
透过对艺术器物的「美的感受」变化,我们可以用一种「曲线」的方式,用一种「中介」的方式,来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不要以为你只是「不想」听古典音乐,其实更大的可能是,你「听不懂」,你的生命的某种层次,并没有到位。
但这不妨碍,你去听懂,去听出美感出来。
只要你去听。
德性如此,只要你去实践,那么,德性的美感,德性对你生命所起的变化,
你也会在日常生活这样的「中介」中,来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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