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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日 星期一

《論語.八佾》 #04 / 2020.11


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寧戚。」


白話文:
林放問禮的本質。孔子說:「這個問題十分重大!禮儀,與其隆重,不如節儉;喪事,與其奢侈,不如悲戚。」


這同樣是「本質」與「現象」的追問。

在傳統文本中,在傳統的人文思考中,「本質」一直是被追問的思考方向,而本質所指向的是「意義」之可能。

即,如果,在這人間世,我們不得不要去追問「意義」這樣的東東,那麼,那意義之所以可能的「本質」是什麼呢?

所以,問「禮之『本』」,即,讓禮之所以有意義的本質性的基礎是什麼?

禪宗說,以指指月,但你要去看到的是「月」。

同樣的思維,禮是一種媒介,一種透過「禮」而要去看到的是什麼?

孔子沒有正面的、論述型的去解釋本質是什麼?而是用一種人間世現象的經驗反問,來回答。

古典人文,如此。

所以,蘇格拉底的談哲學,就在街頭上對著年輕人問:愛情重要,還是麵包重要?

人,如果有感,對人的尊重,是來自內心的,那麼,那種尊重感是本質。
人,如果失去了某人,真的內懷感傷,那種悲痛,是無法讓其不來的,是形而上的力量,所以是本質。

本質,往往要有外在的經驗現象來呈現。但,如果以為外在的現象就是本質,那也就無甚意味了。

《金剛經》有筏喻:「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捨,何況非法。」

船是為了過河,過了河了,就要下船。

人,透過儀禮來表達內在的某種情感發動,那種發動是所有不容於己的,正如同親人去逝,你無法不哀。這是形而上的力量。也是人之所以是人的特色。

所以,儒家重視禮樂教化,因為,藉由文化,我們的形而上人性,才能有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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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八佾》 04 / 2020.10
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白话文:
林放问礼的本质。孔子说:「这个问题十分重大!礼仪,与其隆重,不如节俭;丧事,与其奢侈,不如悲戚。」


这同样是「本质」与「现象」的追问。

在传统文本中,在传统的人文思考中,「本质」一直是被追问的思考方向,而本质所指向的是「意义」之可能。

即,如果,在这人间世,我们不得不要去追问「意义」这样的东东,那么,那意义之所以可能的「本质」是什么呢?

所以,问「礼之『本』」,即,让礼之所以有意义的本质性的基础是什么?

禅宗说,以指指月,但你要去看到的是「月」。

同样的思维,礼是一种媒介,一种透过「礼」而要去看到的是什么?

孔子没有正面的、论述型的去解释本质是什么?而是用一种人间世现象的经验反问,来回答。

古典人文,如此。

所以,苏格拉底的谈哲学,就在街头上对着年轻人问:爱情重要,还是面包重要?

人,如果有感,对人的尊重,是来自内心的,那么,那种尊重感是本质。
人,如果失去了某人,真的内怀感伤,那种悲痛,是无法让其不来的,是形而上的力量,所以是本质。

本质,往往要有外在的经验现象来呈现。但,如果以为外在的现象就是本质,那也就无甚意味了。

《金刚经》有筏喻:「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船是为了过河,过了河了,就要下船。

人,透过仪礼来表达内在的某种情感发动,那种发动是所有不容于己的,正如同亲人去逝,你无法不哀。这是形而上的力量。也是人之所以是人的特色。

所以,儒家重视礼乐教化,因为,藉由文化,我们的形而上人性,才能有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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