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之過也,各於其黨。觀過,斯知仁矣。」
白話譯:
孔子說:「人的過錯,各不相同,但有某種模式。觀察過錯的模式,就能瞭解人的生命的情境。」
人,不是神。所以,人與「真正完美性」比起來,一定是有所不足的。
而且,那種不足,不同的人往往也有特定的模式。
「各於其黨」,這句,對我是有深思性的。
人的習氣是有某種傾向性的,這一直重覆的出現。
換言之,談「過」,即不足,是要和「某種傾向性的模式」這一現象,連起來思考。
人的過,不會是自由的;不會是隨機的;不會是臨時的。
人的過,都往往人的某種傾向性模式的變型露出。
這是一種我們首先要去看到的人的基本現象。
後面這句,是修行的重點!「觀過,斯知仁矣」。
來,注意,「看到了過」本身就是「仁」。
人不必去外在的求一種「仁」。不用。仁是人本來就具有的。
仁的無法呈現,只是被遮蔽掉了而已。
正如同烏雲把陽光遮掉了,那樣;雖沒有陽光,但太陽仍在。
只要烏雲一過,太陽「自然出來」。
所以,「觀過」的本身就是「知仁」。
觀過,是觀自己的模式化的過。因為只有自己看自己,才會有這種「觀過」即「知仁」的效應。
正如同,只有自己的痛,於是你就馬上理解了建康的感受。
問題是,人生的艱難,在於「人無法去自己看到自己的不圓滿的傾向性模式」。
因為我們一般生活中,就是如此的和「自己的不圓滿的傾向性模式」結合在一起的。
觀過,文字簡單,做起來難。觀過,本質是對自己的挖根,對自己的否定。
但,「觀過」這一行為,卻是人要修行的下手處,我甚至想說是「唯一的下手處」。
人如果沒有看到自己的不圓滿,那麼人又如何的去變得更圓滿!
沒有自己痛過、生病過,又那能知「所謂建康是一種什麼狀態」呢?
看到「黑」,你就會意識到「白」。
從語義學的角度而言,「看到黑」是去理解白的唯一方式。人無法從白去認識白。
當你在一個「純白」的狀態中,你是無法「意識到」白這種對象的。
所以黑格爾說,絕對的黑和絕對的白,是一樣的,反正你都看不到東西。
看到不圓滿的本身,那「圓滿」就自動的呈現在你的意識中心了,再來只是去想法子在肉身中「顯現出來」。
那如何去自己看自己之觀過呢?我的方法之一是「常讀經典」。
《论语.里仁》 07 / 2020.12
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白话译:
孔子说:「人的过错,各不相同,但有某种模式。观察过错的模式,就能了解人的生命的情境。」
人,不是神。所以,人与「真正完美性」比起来,一定是有所不足的。
而且,那种不足,不同的人往往也有特定的模式。
「各于其党」,这句,对我是有深思性的。
人的习气是有某种倾向性的,这一直重复的出现。
换言之,谈「过」,即不足,是要和「某种倾向性的模式」这一现象,连起来思考。
人的过,不会是自由的;不会是随机的;不会是临时的。
人的过,都往往人的某种倾向性模式的变型露出。
这是一种我们首先要去看到的人的基本现象。
后面这句,是修行的重点!「观过,斯知仁矣」。
来,注意,「看到了过」本身就是「仁」。
人不必去外在的求一种「仁」。不用。仁是人本来就具有的。
仁的无法呈现,只是被遮蔽掉了而已。
正如同乌云把阳光遮掉了,那样;虽没有阳光,但太阳仍在。
只要乌云一过,太阳「自然出来」。
所以,「观过」的本身就是「知仁」。
观过,是观自己的模式化的过。因为只有自己看自己,才会有这种「观过」即「知仁」的效应。
正如同,只有自己的痛,于是你就马上理解了建康的感受。
问题是,人生的艰难,在于「人无法去自己看到自己的不圆满的倾向性模式」。
因为我们一般生活中,就是如此的和「自己的不圆满的倾向性模式」结合在一起的。
观过,文字简单,做起来难。观过,本质是对自己的挖根,对自己的否定。
但,「观过」这一行为,却是人要修行的下手处,我甚至想说是「唯一的下手处」。
人如果没有看到自己的不圆满,那么人又如何的去变得更圆满!
没有自己痛过、生病过,又那能知「所谓建康是一种什么状态」呢?
看到「黑」,你就会意识到「白」。
从语义学的角度而言,「看到黑」是去理解白的唯一方式。人无法从白去认识白。
当你在一个「纯白」的状态中,你是无法「意识到」白这种对象的。
所以黑格尔说,绝对的黑和绝对的白,是一样的,反正你都看不到东西。
看到不圆满的本身,那「圆满」就自动的呈现在你的意识中心了,再来只是去想法子在肉身中「显现出来」。
那如何去自己看自己之观过呢?我的方法之一是「常读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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