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白話譯:
孔子說:「崇尚道義、遵紀守法、說話謙遜、做事守信,就是君子了!」
這是談行法,儒學的修行方法。
談行法,一般人印象中,佛學大概最顯著,例如,打坐、拜懺、誦經…
這些方法,可說往往是從「一般日常生活中」凸顯出來的一些「行為」。正因為「是從一般生活中凸顯出來」,所以較獲得一般的注意力。
對修學者而言,也就易於覺得自己有做在什麼特別的事,修行的事。
儒學,說好是好,說麻煩是麻煩,修行之事,恰恰是融於「一般日常生活」。
既是融入於一般日常生活,那也就易於混漫不清,到底你是在修行,還是在混日生,或是「很規矩的過日子」。
很規矩的過日子。沒錯!很對!是應如此。
但修行,儒學的修行,和一般的「規矩過日子」之間的差別在那裡?呢?
修行者,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做某事」;而這「做某事」是指向著某種可能更高的生命轉變和提升。
「有意識」,很重要。有意識到你在做某事;也有意識到你是不是有生命的提升,生命提升,事情的運作一定會變得更圓滿。這二方面都要「同時意識到」。
「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
所以,義對著質,禮對著行,孫對著出,信對著成。
行為與目的,都要落入到「意識」中。
這裡,有很多「行為模式」,例如,義、禮、孫、信。
但,這些行為的被實踐,並不是漫混的只是一種生活習慣或是生活公約,
而是,這些行為都是指向著一種「更高的生命目的」,行為是讓個人肉體有可能呈現出那種精神意義的「中介手段」。
連結著義與質的,是「有意識」的行為,即自我的德性實踐,那是為了「用實踐行為這個中介」讓生命有更廣闊的向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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