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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1日 星期三

《論語.衛靈公》#6

《論語.衛靈公》6
子張問行。子曰:「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篤敬,雖州里行乎哉?立,則見其參於前也;在輿,則見其倚於衡也。夫然後行。」子張書諸紳。

白話譯:
子張問什麽是正確的行為,孔子說:「說話要忠信,行為要誠實,即使到了偏遠地區,也能事業順利;否則,即使在繁華都市,能順利嗎?站立的時候,忠信誠實這幾個字好像就矗立眼前;坐車的時候,這幾個字好像就貼在車窗上。這樣到哪都會暢通無阻。」子張將這話寫在腰帶上。


我第一個去細想的是「子張書諸紳」。
子張真是認真。而這種認真是對「行法」的珍重。

就哲學史而言,
孔子那時代,和釋迦牟尼以及蘇格拉底、耶穌,被稱為人類文明的四大聖哲。

對我們這些後人而言,他們講的東東,早已被制度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
而任何制度化的東東,都一定會有某種「負面的效果」。
例如儒家到最後,也就有可能是「禮教殺人」。

現代的我們讀他們的東西,很難不黏上某種歷史負面意識形態上的沾染。

像是「言忠信,行篤敬」,對我們而言,很難不是某種「老教條」,而且是離封建很近的教條。

孔子的學生不同,那可能是第一次聽到的。
那種感受,
可能如同我們在大學時期碰到某種「啟發人心」的老師在課堂上讓你憾動的論述或言說,所帶來的感受。

那是真的感動和憾動。一種讓人重新思考人生和生命的振動。

子張很憾動,他把這話記在腰帶上。

我大學時,會急著記在抄在手背上,忘了帶筆記本時。

那子張抄了什麼呢?就是:「 「言忠信,行篤敬」。

這、這、這…,哈,我知你想講什麼。

對我而言,子張的急在於這是一種「行法」,一種去實踐的項目和方法,透過行法,於是生命才能產生變化,一種儒家所描述的更高德性在肉體身上呈現的變化。

行法。

「言忠信,行篤敬」,就是行法。你如此去做,生命就會「自動的」向上變化。正如同佛學所強調的,「去打坐」生命就會自動變化,朝向著佛學所在意的「解脫」方向上的變化。

行法和「效果」之間的關係,是自動的。去做,變化「自然」「必然的」會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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