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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3日 星期二

《論語.憲問》#44

《論語.憲問》44
闕黨童子將命。或問之曰:「益者與?」子曰:「吾見其居於位也,見其與先生並行也。非求益者也,欲速成者也。」

白話譯:
孔子外婆家的童子來傳話。有人問:「是個要求上進的孩子嗎?」孔子說:「我見他與長輩同坐同行。他不是個要求上進的人,而是個急於求成的人。」


「急於求成」,這樣的一種可能的人格型態,是要如何來評價呢?

論語,或是古代經典,其思考的對象往往是這種:人的身上可能呈現的某種人格特色。

「人格特色」,在現代的思維習慣中,慢慢的不被人們納入「思考的範圍」;
因為我們習慣用量化均一性來當作對人思考的基準。

但,人之所以為人,正是因為人具有差異性,而且是「無法被量化的差異性」,用學術的說法,是「質性」的差異;或是「異質性」。

人格性的質性差異是存在的,但我們如何去思考這種差異呢?

人格性的質性差異和「物」的不同。
黃金不會變成石碳。亦即,物不會質變。

但,人是「自己會產生質變」的存在主體,亦即人自己會形成「轉變」。
所以,你回頭看小學時,你和那時的不同,是「質」的不同。

所以,我們可以談人格的轉化,可以談生命的改變,可以談變化氣質。

那麼,這種人的自我轉化的方法,是一定不同於物的。例如這裡的「急於求成」。

急於求成,對轉化自我生命的轉化,提升生命變化的檔次,是不好的「方法」。

這個時代,我們往往較無法聽到這種「人要去轉化自己的方法」之類的論述;但在古典經典中,這是被思考的主流項目。

多讀古典,你會感受到更多可能改變自己之論述。想一想吧,那是古人用他們自己的生命實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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