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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6日 星期日

《論語.子張》 #11


子夏曰:「大德不踰閑,小德出入可也。」

這句,不白話譯;譯不出來。

憑良心講,我在想,孔子會不會自己講出類似這的話出來?

憑一種讀論語的直覺,這種話和孔子的人格規格,似乎不太相容?但這是我的個人感受。

來,《章句》:
言人能先立乎其大者,則小節雖或未盡合理,亦無害也。

但《章句》也有引:
吳氏曰:「此章之言,不能無弊。學者詳之。」

吳氏的感受,大概和我相同吧!

我的理論論述是這樣的:
如果把德性硬分為「大」、「小」德,那就是把德性這種東東「物化」,即把德性這種東東變成可以被量化的「某種不會變化的東東」。

因為是不會變化的,所以才可以被量化,所以才可以用類數字性的概念去「區分」,所以才可以分出「大」和「小」。

但德性之所以是德性,正在於德性是一種變化的狀態的表述詞,德性的重點在於「變化」的過程;
即是可以變化的,那麼就不是「不會變動的」,所以就不可以被量化,也就無法區分出大、小。

德性,可以用「有多麼的圓滿」來表達「差異」,所以才有修行的可能。

不是那麼的圓滿,那就讓你的德性往圓滿的方向去趨向,依這種過程,讓人的生命的可能性有更好的呈現。

有多麼圓滿是一種變化過程的表述,終究在其「本質」上都是平等平等的圓滿。那並無法被分割成某種不再變化的大、小。

所以,古代讀書人在儒學的判教上,把子夏認為是「別宗」。


《论语.子张》 #11
子夏曰:「大德不踰闲,小德出入可也。」

这句,不白话译;译不出来。

凭良心讲,我在想,孔子会不会自己讲出类似这的话出来?

凭一种读论语的直觉,这种话和孔子的人格规格,似乎不太兼容?但这是我的个人感受。

来,《章句》:
言人能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节虽或未尽合理,亦无害也。

但《章句》也有引:
吴氏曰:「此章之言,不能无弊。学者详之。」

吴氏的感受,大概和我相同吧!

我的理论论述是这样的:
如果把德性硬分为「大」、「小」德,那就是把德性这种东东「物化」,即把德性这种东东变成可以被量化的「某种不会变化的东东」。

因为是不会变化的,所以才可以被量化,所以才可以用类数字性的概念去「区分」,所以才可以分出「大」和「小」。

但德性之所以是德性,正在于德性是一种变化的状态的表述词,德性的重点在于「变化」的过程;
即是可以变化的,那么就不是「不会变动的」,所以就不可以被量化,也就无法区分出大、小。

德性,可以用「有多么的圆满」来表达「差异」,所以才有修行的可能。

不是那么的圆满,那就让你的德性往圆满的方向去趋向,依这种过程,让人的生命的可能性有更好的呈现。

有多么圆满是一种变化过程的表述,终究在其「本质」上都是平等平等的圆满。那并无法被分割成某种不再变化的大、小。

所以,古代读书人在儒学的判教上,把子夏認為是「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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