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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7日 星期一

《論語.子張》 #12


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洒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游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

白話譯:
子游說:「子夏的學生,衹能做些灑水掃地、接待客人之類的小事。沒學到根本性的東西,這怎麽能行呢?」子夏聽到後,說:「哎,子游錯了!君子之道,先教什麽?後教什麽?這好比於草和木,都是有區別的,怎能隨意歪曲?能有始有終地教育學生,衹有聖人能做到吧!」


子游和子夏,代表著對「人生問題」思考的二種不同的進路和模式,
這二種不同的思考模式,一直到「現代」依然是存在的,我們可以在不同的學問派別中,看到。

孔游,強調人的生命中的某種根本性的東東,認為人在尋求自己生命意義的過程中,要先去「掌握」這種東東;
例如,禪宗,就很有這種態勢;又例如海德格爾,強調「存有」。畫畫,重視意境。

另一種是重視圍繞著人的呈現的各種經驗現象,認為我們一定要從這些經驗現象開始探討,人才不會太「打高空」。
例如,淨宗,就強調唸佛,積功德;又例如胡塞爾,從人的「感知」的意向性開始分析。畫畫,重視工筆。

這裡沒有對錯。這是二種不同的進路。看的是,人,依其程度和特色,那一種方法,對他/她最有用。

宋代儒學,理學,認為二者是:實相表裏。

的確是這樣。

其實,只要是一直被流傳下來的學問系統,對這二者都是不偏廢的。

海德格爾談存有,但他是從「此在」(人)談起的。
胡塞爾談人的感知意向性(即感受的結構模式),但最後又談到生活世界,即人經驗的最後根基。

白話譯: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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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张》 #12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白话译:
子游说:「子夏的学生,只能做些洒水扫地、接待客人之类的小事。没学到根本性的东西,这怎么能行呢?」子夏听到后,说:「哎,子游错了!君子之道,先教什么?后教什么?这好比于草和木,都是有区别的,怎能随意歪曲?能有始有终地教育学生,只有圣人能做到吧!」


子游和子夏,代表着对「人生问题」思考的二种不同的进路和模式,
这二种不同的思考模式,一直到「现代」依然是存在的,我们可以在不同的学问派别中,看到。

孔游,强调人的生命中的某种根本性的东东,认为人在寻求自己生命意义的过程中,要先去「掌握」这种东东;
例如,禅宗,就很有这种态势;又例如海德格尔,强调「存有」。画画,重视意境。

另一种是重视围绕着人的呈现的各种经验现象,认为我们一定要从这些经验现象开始探讨,人才不会太「打高空」。
例如,净宗,就强调念佛,积功德;又例如胡塞尔,从人的「感知」的意向性开始分析。画画,重视工笔。

这里没有对错。这是二种不同的进路。看的是,人,依其程度和特色,那一种方法,对他/她最有用。

宋代儒学,理学,认为二者是:实相表里。

的确是这样。

其实,只要是一直被流传下来的学问系统,对这二者都是不偏废的。

海德格尔谈存有,但他是从「此在」(人)谈起的。
胡塞尔谈人的感知意向性(即感受的结构模式),但最后又谈到生活世界,即人经验的最后根基。

白话译: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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