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若聖與仁,則吾豈敢?抑為之不厭,誨人不倦,則可謂云爾已矣。」公西華曰:「正唯弟子不能學也。」
白話譯:
孔子說:「說我是聖人和仁人,我豈敢當?不過,永不滿足地踐履德性,不厭其煩地教導學生。則可以這麽說。」公西華說:「這正是我們做不到的。」
這句,你也可以說是孔子的「自謙之詞」。
人,總是不要太自我彰顯,一般人會這麼認為。
但,孔子在論語中的這種表述方式,真的和謙虛之表現,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一種「表達真理」的語言模式。換言之,用這樣的「語言形態」來說出儒學所指向的德性之根基。
這和上一節,子曰:「文,莫吾猶人也。躬行君子,則吾未之有得。」,是同一路數的表達手法。
德性,並不是一種「物」。德性是一種「關係的呈現」。德性是「肉身的人」和「人存在之真理」之間的一種「關係的呈現樣態」。
肉身的人,以「為之不厭,誨人不倦」這種呈現樣態,來凸顯出,人,是有「居於真理」之可能性。
正如同,居住。
居住,不是一個「物」。人不會「獲得」居住。人只能「在」居住。
當你「在居住」中,居住之真理,藉由你的肉身之呈現,而被表現了出來。
「為之不厭,誨人不倦」之當下,你在生命的真理中。
而生命之真理一但和你「發生關係」,對你而來,必然而來的感受是「不倦、不厭」。
不倦、不厭。
不要小看這二詞。
這世界,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不倦、不厭」。只要是「對象性」的物,都會倦與厭。
唯獨「真理」、「德性」、「上帝」,不會。那是,「關係」,而不是「物」。
如果「真理」、「德性」、「上帝」,讓你倦了,厭了。
那恰恰說明了,「真理」、「德性」、「上帝」,這些對你而言,只是「物」。只是你的社交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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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述而》 34/ 2021.06
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白话译:
孔子说:「说我是圣人和仁人,我岂敢当?不过,永不满足地践履德性,不厌其烦地教导学生。则可以这么说。」公西华说:「这正是我们做不到的。」
这句,你也可以说是孔子的「自谦之词」。
人,总是不要太自我彰显,一般人会这么认为。
但,孔子在论语中的这种表述方式,真的和谦虚之表现,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种「表达真理」的语言模式。换言之,用这样的「语言形态」来说出儒学所指向的德性之根基。
这和上一节,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是同一路数的表达手法。
德性,并不是一种「物」。德性是一种「关系的呈现」。德性是「肉身的人」和「人存在之真理」之间的一种「关系的呈现样态」。
肉身的人,以「为之不厌,诲人不倦」这种呈现样态,来凸显出,人,是有「居于真理」之可能性。
正如同,居住。
居住,不是一个「物」。人不会「获得」居住。人只能「在」居住。
当你「在居住」中,居住之真理,藉由你的肉身之呈现,而被表现了出来。
「为之不厌,诲人不倦」之当下,你在生命的真理中。
而生命之真理一但和你「发生关系」,对你而来,必然而来的感受是「不倦、不厌」。
不倦、不厌。
不要小看这二词。
这世界,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不倦、不厌」。只要是「对象性」的物,都会倦与厌。
唯独「真理」、「德性」、「上帝」,不会。那是,「关系」,而不是「物」。
如果「真理」、「德性」、「上帝」,让你倦了,厌了。
那恰恰说明了,「真理」、「德性」、「上帝」,这些对你而言,只是「物」。只是你的社交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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