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學而》#10
子禽問於子貢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子貢曰:「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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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中的這種描述場景,往往是讓人最印象深刻的;孔子之所以不是宗教性的教主,而是人格性的修行者,也就是表現在這裡。
如下這場景在目前也是常看到的,尤其是事涉政治領域。
有人問孔子的學生說,「
「夫子至於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
有人問孔子的學生:
你老師那麼的熱心參與政治,是不是有什麼對權力上的想像或要求啊?他是不是想求什麼啊?
哇!人性是不是幾千年不變呢?我們對人,總是帶個幾分「有趣」的懷疑去看待。
這是論語。
這本選出來的景場,並不是要顯出什麼孔夫子的異於常人的特殊能力或神通;
而是要襯顯出某種人性的結構面,
於是透過那種人性的結構面,來談人與這種結構面的「實踐關係」。
如果你被如此問,你會如此回答?
對,這裡,先把書放下,自己想一想,你有什麼本事回答?你能回答出什麼內容?
再去看看論語中的回答。
於是,你就能感受出論語所能給你更多的意義是什麼?
你大概忙著辨解說,我是…我不是…
論語之所有溫暖,那是因為孔子本來就是「人」,人有的人性結構,他都有。
重點是,他如何去思考和處理那些結構呢?
從子貢的口子我們可以看到孔子的樣子。
孔子大方的說,他的確不可能不想要什麼,但他卻是以什麼樣的方法,大大方方,心安理得的,得到什麼!
「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孔子求啊,怎麼不求?
但他的求法是什麼呢?
「溫、良、恭、儉、讓」這是人格的魅力。
人格也有魅力嗎?當然有。而且威力大的很呢?
不過,很難做得到。
而且,只有人這種動物,才能有這種獨特的魅力威力。
在這個時代,你大概只相信權謀和某種理想口號,
在這個時代,你大概也沒有機會被某種屬於活著的人的人格電到!
沒有感受過人格的威力,你自然不會認為那是一種值得的「修行」,一種透過對人格反思而來的修行。
這是你的不幸。這時代,的確難看到。
我有幸,我看過,所以我又來寫論語。
因為論語裡面也有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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