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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3日 星期四

《論語.學而》#3

《論語.學而》#3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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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很也普遍。太普遍了。平凡到你當作是「要尊敬老師」那樣的一句「教條」。

老樣子,還是要強調,論語是對人性的觀察,對人生的反思,所來的某種總結式的心得。

如果被用了幾千年還一直有人在用,那精準度就可想而知了。

「巧言令色」是一種人性的常有特色、模式、現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沒有那麼嚴重。

像我,至少要對老婆「巧言令色」一下吧。

但,孔子對這一現象,這一常見的,經常不由自主會產生的習氣行為,有了什麼樣的「說法」和「講法」呢?

他要告訴我們他的一些什麼人生經驗呢?

如果我們常「巧言令色」,而沒有反思感受到自己的這種行為,甚至還挺高興的一直「無意識」的用下去,這會怎麼樣嗎?

「鮮矣仁」。這是後果。

是的,但這又如何呢?仁又如何呢?仁算個什麼東東。

來,「仁」是論語當中,對於人之「價值性追求」的一種總目標的說法用語。

人如果感受到人有人格,人有「人性」,而你又想知道,如果你的人格和人性都可以「長到最好」,那麼你會是一種什麼樣被別人感受的人呢?

你自己會不會喜歡自己是那樣的人呢?

這是個人的「感受和抉擇」。這是德性之知,這是修行。

孔子說,如果你「巧言令色」是一種不知不覺的習慣了,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那種行為」,那麼你對「最大可能完美人格追求之意念」,應是不會被發動的。

為什麼?

朱熹的四書章句中有解釋,我覺得很好:
好其言,善其色,致飾於外,務以悅人,則人欲肆而本心之德亡矣。

不是嗎?

「巧言令色」,就是要去討好人。一個人整天都想著要去討好別人,就不會去思考「自己成長」的這個想法的。

但,我覺得,更讓人難以自我察覺的是:
我們是否用很棒棒的高級道德性名詞去討好社會,討好大眾。
這種人,就不止是「德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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