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為士師,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白話譯:
柳下惠當官,三次被罷免。有人問:「你難道不能離開嗎?」他說:「堅持正道去輔佐別人,到哪裏不也都是要被屢次罷免?如果用旁門左道輔佐別人,何必要離開自己的土地呢?」
柳下惠出場了。
這號人物真的很有趣。古典文本中,只要他一出場,往往都有帶起氣氛的某種效果。
論語是孔夫子的地盤。
這不?柳先生也在論語中被記下了一筆。記錄者也真是捨不得不記啊。
來看看古人如何談這個人。
《章句》:
柳下惠三黜不去,而其辭氣雍容如此,可謂和矣。然其不能枉道之意,則有確乎其不可拔者。
「辭氣雍容」。「和」。「確乎不可拔者」。
這裡,看的是一個人的氣量與對事反應的態度。
古典文本中,更多的是去看一個人:去什麼樣的「整體反應」去面對人世間情事的挑戰。
這是人格。
什麼事,不重要。在什麼狀況下,可以「展現出」什麼樣的人格,才重要。
事情,來來去去。
只有面對事情的人格展現,才能是「有意義」的一種呈現。
這不是故意要說教。
而是就人,此在,這種存在者而言,人的理解能力或著說「領悟」能力,就是只能如此的運作。
麵包擺在那裡,就是在那裡啊。
但,麵包拿來自己吃或是給餓了的小朋友吃,那就有意義產生了。
意義,從來都是和什麼事無關。
意義,都是和人的選擇和反應,相連。
其實,你自己很清楚你在做的事,會不會對別人產生意義。
這是良心的運作。良心是個體性的一種可被理解性。
什麼狀況下,人的行為和反應最不會有意義呢?
海德格爾的「常人」說法,常被引來討論:
「庸庸碌碌,平均狀態,平整作用,都是常人的存在方式,這幾種方式組建成我們認之為『公眾意見』的東西。」
於是:
進而「公從意見使一切都晦暗不明而又把如此掩蔽起來的東西當成眾所周知的東西與人人可以通達的東西。」
《论语.微子》 02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白话译:
柳下惠当官,三次被罢免。有人问:「你难道不能离开吗?」他说:「坚持正道去辅佐别人,到哪里不也都是要被屡次罢免?如果用旁门左道辅佐别人,何必要离开自己的土地呢?」
柳下惠出场了。
这号人物真的很有趣。古典文本中,只要他一出场,往往都有带起气氛的某种效果。
论语是孔夫子的地盘。
这不?柳先生也在论语中被记下了一笔。记录者也真是舍不得不记啊。
来看看古人如何谈这个人。
《章句》:
柳下惠三黜不去,而其辞气雍容如此,可谓和矣。然其不能枉道之意,则有确乎其不可拔者。
「辞气雍容」。「和」。「确乎不可拔者」。
这里,看的是一个人的气量与对事反应的态度。
古典文本中,更多的是去看一个人:去什么样的「整体反应」去面对人世间情事的挑战。
这是人格。
什么事,不重要。在什么状况下,可以「展现出」什么样的人格,才重要。
事情,来来去去。
只有面对事情的人格展现,才能是「有意义」的一种呈现。
这不是故意要说教。
而是就人,此在,这种存在者而言,人的理解能力或着说「领悟」能力,就是只能如此的运作。
面包摆在那里,就是在那里啊。
但,面包拿来自己吃或是给饿了的小朋友吃,那就有意义产生了。
意义,从来都是和什么事无关。
意义,都是和人的选择和反应,相连。
其实,你自己很清楚你在做的事,会不会对别人产生意义。
这是良心的运作。良心是个体性的一种可被理解性。
什么状况下,人的行为和反应最不会有意义呢?
海德格尔的「常人」说法,常被引来讨论:
「庸庸碌碌,平均状态,平整作用,都是常人的存在方式,这几种方式组建成我们认之为『公众意见』的东西。」
于是:
进而「公从意见使一切都海暗不明而又把如此掩蔽起来的东西当成众所周知的东西与人人可以通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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