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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3日 星期三

《論語.陽貨》 #11


子曰:「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哉?」

白話譯:
孔子說:「禮啊,禮啊,難道衹是器物在說話嗎?樂啊,樂啊,難道衹是鐘鼓在發音嗎?」

孔子也終是要有如此的感慨的。

人,只要站在陽光下,就一定有影子。
如果你想要陽光,你必須承受影子。

道家講的陰陽就是如此,兩種對立的力量必然「共存」。

禮,是一種外在的儀式,但這外在的儀式,是為了透過「這種儀式」來傳達「某種內在的東東」。

樂亦然,總是透過外在的顯化,想傳達出某種屬於「看不見的」更內在的「形而上的東東」,那種也是屬於人的東東。

《章句》:
程子曰:「禮只是一箇序,樂只是一箇和。只此兩字,含蓄多少義理。天下無一物無禮樂。」

但,任何東西,只要一「外在化」就是自我僵化的開始,也可以說是「物化」的開始。

任何喊的出來的,任何經驗出來的,都是某種內在的「物質化」版本;我們希望透過這些物質化的版本,來看到「內在」的東東。但它也都必然是物化的。

由外看到內,但這很難。大部分的人都只會僵在那種物質化的表面,去爭對錯。
這還好。
多的是拿這種外在的僵化的版本去「傷人」。
這就是「以禮殺人」。

我們這種社會,絕對不會比古人,更少的去以禮殺人。多的是。這是人性。

《章句》:
遺其本而專事其末,則豈禮樂之謂哉?

當你喊出高級口號時,你知道你的內心有被內在精神感觸到嗎?
當你喊出高級口號時,你有因為「自己曾被改變」所以想去分享這種改變嗎?

還是,這些高級口號,只是讓你爽爽地傷害人的高級理由呢?

你被禮樂改變過了自己嗎?還是,禮樂一直都是你「罵別人」的武器呢?

到了五十多了,慢慢的看得清楚。
如果禮樂(高級口號)一直都只是你的攻擊武器,而不是你用來改變自己的工具,到了五十多,
人很容易變成刺猬。
除了刺人之外,人,很少有什麼溫潤之感給別人。那往往是一種「醜」的感覺。

哈,你不要火大啦。我是指我自己。


《论语.阳货》 11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白话译:
孔子说:「礼啊,礼啊,难道只是器物在说话吗?乐啊,乐啊,难道只是钟鼓在发音吗?」

孔子也终是要有如此的感慨的。

人,只要站在阳光下,就一定有影子。
如果你想要阳光,你必须承受影子。

道家讲的阴阳就是如此,两种对立的力量必然「共存」。

礼,是一种外在的仪式,但这外在的仪式,是为了透过「这种仪式」来传达「某种内在的东东」。

乐亦然,总是透过外在的显化,想传达出某种属于「看不见的」更内在的「形而上的东东」,那种也是属于人的东东。

《章句》:
程子曰:「礼只是一个序,乐只是一个和。只此两字,含蓄多少义理。天下无一物无礼乐。」

但,任何东西,只要一「外在化」就是自我僵化的开始,也可以说是「物化」的开始。

任何喊的出来的,任何经验出来的,都是某种内在的「物质化」版本;我们希望透过这些物质化的版本,来看到「内在」的东东。但它也都必然是物化的。

由外看到内,但这很难。大部分的人都只会僵在那种物质化的表面,去争对错。
这还好。
多的是拿这种外在的僵化的版本去「伤人」。
这就是「以礼杀人」。

我们这种社会,绝对不会比古人,更少的去以礼杀人。多的是。这是人性。

《章句》:
遗其本而专事其末,则岂礼乐之谓哉?

当你喊出高级口号时,你知道你的内心有被内在精神感触到吗?
当你喊出高级口号时,你有因为「自己曾被改变」所以想去分享这种改变吗?

还是,这些高级口号,只是让你爽爽地伤害人的高级理由呢?

你被礼乐改变过了自己吗?还是,礼乐一直都是你「骂别人」的武器呢?

到了五十多了,慢慢的看得清楚。
如果礼乐(高级口号)一直都只是你的攻击武器,而不是你用来改变自己的工具,到了五十多,
人很容易变成刺猬。
除了刺人之外,人,很少有什么温润之感给别人。那往往是一种「丑」的感觉。

你不要火大啦。我是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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