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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2日 星期一

《論語.陽貨》 #24


子貢曰:「君子亦有惡乎?」子曰:「有惡:惡稱人之惡者,惡居下流而訕上者,惡勇而無禮者,惡果敢而窒者。」曰:「賜也亦有惡乎?」「惡徼以為知者,惡不孫以為勇者,惡訐以為直者。」

白話譯:
子貢說:「君子也有厭惡的人嗎?」孔子說:「有。厭惡宣揚別人缺點的人,厭惡以下謗上的人,厭惡勇敢而無禮的人,厭惡固執而不通情理的人。你也有厭惡的人嗎?」子貢說:「厭惡把剽竊當作聰明的人,厭惡把不謙遜當作勇敢的人,厭惡把告密當作直率的人。」


孔子也很性情中人的,這是儒家。從性情中看天理,從性情中修行。

但儒家這種從性情中XX的手法,自有這種行法的流蔽,也就是易於無法從性情處看到自己生命的不圓滿,
反而把「自己性情的喜好」直接強加到對別人的處置當中。

所以,
孔子:
惡稱人之惡者,
惡居下流而訕上者,
惡勇而無禮者,
惡果敢而窒者。

每一個,都是某種「德性」的誤用,亦即是「偽」,是扭曲。而這偽,都是來自把「德性拿來向他人要求」或向外看別人。

值得我再強調一次,孔子並沒有說「用德性去要求別人」是「錯的」。沒有如此說。

並不是錯,而是「偽」,亦即扭曲,亦即誤用。

所以,孔子說「惡」,即討厭。而不是說「不可」。

德性總是要求自己,這是第一要務。這些德性項目,也是拿來看自己。
自己要求自己之後,如果想以別人為範例,再思考,那沒什麼不好。

但如果,只是要求別人,而不要求自己,一定會有「反作用力」在自己身上發生。

一定會有。這是人性運作的結構。你要用佛學的因果來解釋,也是講得通。

之惡、訕上、無禮、而窒,等這些人性的負面作用,就會在你的身上展現。這是具有「必然性的」,也就是一定會爬到你身上的,放心,這是非你的意志所可以掌控的。

所以,不要以為拿某種德性項目,某種社會高級口號去罵別人去要求別人,只是「一件事」;
不是的。
如果德性項目不是從你自己下手再及而外,
那不只是一件事,而是一件有「反作用力的事」。

不知不覺中,你的人性,就會有一種「不被親近」的感受,明顯的跑了出來。

信不信?用自己的眼去看看你的四周。


《论语.阳货》 24
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白话译:
子贡说:「君子也有厌恶的人吗?」孔子说:「有。厌恶宣扬别人缺点的人,厌恶以下谤上的人,厌恶勇敢而无礼的人,厌恶固执而不通情理的人。你也有厌恶的人吗?」子贡说:「厌恶把剽窃当作聪明的人,厌恶把不谦逊当作勇敢的人,厌恶把告密当作直率的人。」


孔子也很性情中人的,这是儒家。从性情中看天理,从性情中修行。

但儒家这种从性情中XX的手法,自有这种行法的流蔽,也就是易于无法从性情处看到自己生命的不圆满,
反而把「自己性情的喜好」直接强加到对别人的处置当中。

所以,
孔子:
恶称人之恶者,
恶居下流而讪上者,
恶勇而无礼者,
恶果敢而窒者。

每一个,都是某种「德性」的误用,亦即是「伪」,是扭曲。而这伪,都是来自把「德性拿来向他人要求」或向外看别人。

值得我再强调一次,孔子并没有说「用德性去要求别人」是「错的」。没有如此说。

并不是错,而是「伪」,亦即扭曲,亦即误用。

所以,孔子说「恶」,即讨厌。而不是说「不可」。

德性总是要求自己,这是第一要务。这些德性项目,也是拿来看自己。
自己要求自己之后,如果想以别人为范例,再思考,那没什么不好。

但如果,只是要求别人,而不要求自己,一定会有「反作用力」在自己身上发生。

一定会有。这是人性运作的结构。你要用佛学的因果来解释,也是讲得通。

之恶、讪上、无礼、而窒,等这些人性的负面作用,就会在你的身上展现。这是具有「必然性的」,也就是一定会爬到你身上的,放心,这是非你的意志所可以掌控的。

所以,不要以为拿某种德性项目,某种社会高级口号去骂别人去要求别人,只是「一件事」;
不是的。
如果德性项目不是从你自己下手再及而外,
那不只是一件事,而是一件有「反作用力的事」。

不知不觉中,你的人性,就会有一种「不被亲近」的感受,明显的跑了出来。

信不信?用自己的眼去看看你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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