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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8日 星期五

《論語.學而》 #07 /2020.08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這句是子夏說的。

去區分出孔子的語言,以及其他的人語言,讀論語時是重要的。對我而言。
因為,如果認真去感受,你是會覺得孔子講的話在表達上比較「高段」,視野和心胸,以乎更為遼闊。

雖然,其他的人,亦講得很好。

這句,很清楚的點出,儒家談「學」,這學所指的特定內容是什麼?

儒家的「學」,是學去如何成就一個人的德性。而成就德性,又是在這個人間世的人與人之間的行為舉止處去用力,去著手。

儒家的學,並不是近代所興起的那種對「外在自然知識的系統知識」的追求的那種學。例如物理,化學。

所以,近代的工業革命,並沒有發生在儒學興盛的地區。

所以,現代的新儒家,依康德的知識論為依托,思考的是系統的知識如何在傳統儒學內也生根。

社會科學是模仿自然科學的方法,去研究人和社會。這往往是把人和社會當作是某種不會「再變化的」,或是「沒有價值意義去追求」的「物」,來研究。

物只有「性質」,不會有意義。大理石只有性質,不會有意義。沒有變動的可能性,就無法談出意義。

因為意義如果要能被「人」理解,那麼就有一個「未來之可能」當作背景,意義才能在這可能性背景之下被理解。

所以,才會有「人文學科」來和「社會科學/實證科學」來抗衡;所以才會有「質化」和「量化」的對比/對立。

質化往往談,人與某種行為中的意義關係;量化往往談,人與某種行為的「有效/效果/達到某種目的」關係。

德性,恰恰就是去實踐德性,而改變自己的既存的檔次。人有德性的能力和可能性,恰恰是為了成就人可以不斷的「自為地」向上變化。

人是會自己去變化自己的;而大理石,不會。

這樣,
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這句,
應可以理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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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学而》 07 /2020.08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这句是子夏说的。

去区分出孔子的语言,以及其他的人语言,读论语时是重要的。对我而言。
因为,如果认真去感受,你是会觉得孔子讲的话在表达上比较「高段」,视野和心胸,以乎更为辽阔。

虽然,其他的人,亦讲得很好。

这句,很清楚的点出,儒家谈「学」,这学所指的特定内容是什么?

儒家的「学」,是学去如何成就一个人的德性。而成就德性,又是在这个人间世的人与人之间的行为举止处去用力,去着手。

儒家的学,并不是近代所兴起的那种对「外在自然知识的系统知识」的追求的那种学。例如物理,化学。

所以,近代的工业革命,并没有发生在儒学兴盛的地区。

所以,现代的新儒家,依康德的知识论为依托,思考的是系统的知识如何在传统儒学内也生根。

社会科学是模仿自然科学的方法,去研究人和社会。这往往是把人和社会当作是某种不会「再变化的」,或是「没有价值意义去追求」的「物」,来研究。

物只有「性质」,不会有意义。大理石只有性质,不会有意义。没有变动的可能性,就无法谈出意义。

因为意义如果要能被「人」理解,那么就有一个「未来之可能」当作背景,意义才能在这可能性背景之下被理解。

所以,才会有「人文学科」来和「社会科学/实证科学」来抗衡;所以才会有「质化」和「量化」的对比/对立。

质化往往谈,人与某种行为中的意义关系;量化往往谈,人与某种行为的「有效/效果/达到某种目的」关系。

德性,恰恰就是去实践德性,而改变自己的既存的档次。人有德性的能力和可能性,恰恰是为了成就人可以不断的「自为地」向上变化。

人是会自己去变化自己的;而大理石,不会。

这样,
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这句,
应可以理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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