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
白話譯:
孔子說:「用麻布做的禮帽,是以前規定的;現在都用絲綢,比較節約,我隨著大衆。在堂下拜見君主,是以前的規定;現在都堂上拜,不是很有禮貌。雖然違反大衆,我還是贊同在堂下拜。」
這很有多儀式,反正我們也不是很了解。和我們太遠了。
但這句有二個核心,關於「禮」,孔子同時做了二項「矛盾」式的意見陳述,
一是從眾,二是違眾。
先看看古人如何去解這明顯的矛盾,《章句》:
程子曰:「君子處世,事之無害於義者,從俗可也;害於義,則不可從也。」
換言之,有一種「更高檔」的意義層次,可以是用來「抉擇」禮要不要守的判準。
義。
義是什麼?這很麻煩。
儒家會說,那是良心的聲音。這就比較具像了,也是「人人」都能有感的一種感知狀態。
從良心出發,正因為良心是「人人」都一定具有的「經驗」感知。
正是從人人都有的經驗感知這種現象,所以儒學才能說「人人皆可成為聖賢」。
這是儒學的「人人」平等。
聖賢是良知的一種美好的踐履典範。
我們這個時代是「理性」的時代。而且這種理性指的是那種數學式的推理理性。
那是「科技」專用的「理性」。
從一種哲學的角度來說,「理性」比起經驗,那就是獨裁到無法說了。
不過,我們這時代的「人人」民主和平等,卻是建立在「數學式的理性」之地基上。
不是嗎?
一千萬的音響和五百元的音響,那個比較好?
你敢相信耳朵嗎?
如果用左派的馬克思理論,這正是資本主義化不可避免的文化意識形態。下層決定上層。
數字如果不能決定價值,那麼,商店一定關門。
一百萬個「讚」的陳述,你敢去說:不對?
孔子有「從與違」同在之矛盾。哦,那才是「人」的真理。
只有數字理性,才不會有「從與違」同時存在的矛盾。
1與0,只能有一種存在。這是數學邏輯的排中律。
那是數字,那是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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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罕》 03/ 2021.08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
白话译:
孔子说:「用麻布做的礼帽,是以前规定的;现在都用丝绸,比较节约,我随着大众。在堂下拜见君主,是以前的规定;现在都堂上拜,不是很有礼貌。虽然违反大众,我还是赞同在堂下拜。」
这很有多仪式,反正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和我们太远了。
但这句有二个核心,关于「礼」,孔子同时做了二项「矛盾」式的意见陈述,
一是从众,二是违众。
先看看古人如何去解这明显的矛盾,《章句》:
程子曰:「君子处世,事之无害于义者,从俗可也;害于义,则不可从也。」
换言之,有一种「更高档」的意义层次,可以是用来「抉择」礼要不要守的判准。
义。
义是什么?这很麻烦。
儒家会说,那是良心的声音。这就比较具像了,也是「人人」都能有感的一种感知状态。
从良心出发,正因为良心是「人人」都一定具有的「经验」感知。
正是从人人都有的经验感知这种现象,所以儒学才能说「人人皆可成为圣贤」。
这是儒学的「人人」平等。
圣贤是良知的一种美好的践履典范。
我们这个时代是「理性」的时代。而且这种理性指的是那种数学式的推理理性。
那是「科技」专用的「理性」。
从一种哲学的角度来说,「理性」比起经验,那就是独裁到无法说了。
不过,我们这时代的「人人」民主和平等,却是建立在「数学式的理性」之地基上。
不是吗?
一千万的音响和五百元的音响,那个比较好?
你敢相信耳朵吗?
如果用左派的马克思理论,这正是资本主义化不可避免的文化意识形态。下层决定上层。
数字如果不能决定价值,那么,商店一定关门。
一百万个「赞」的陈述,你敢去说:不对?
孔子有「从与违」同在之矛盾。哦,那才是「人」的真理。
只有数字理性,才不会有「从与违」同时存在的矛盾。
1与0,只能有一种存在。这是数学逻辑的排中律。
那是数字,那是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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