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吾自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
白話譯:
孔子說:「從衛國返回魯國,把音樂理好,《雅》、《頌》都安排妥當。」
如果年輕時都喜歡自認為是「自由派」,那也正常。
我也是。
甚至,我會好奇,年輕人為什麼不去去選擇當個「自由主義者」,那是完全和年輕的那種個性相融的。
但,人的成長就是這樣,是會在既有的「基礎」上變化的,
其實,生命視野和格度如果不變化,那是一種「精神上」的死亡。
孔子這句,年輕人大概都會看不下,我以前也是,管那麼多幹什麼?不是嗎!
當然,現在的我不會那麼想。
「各得其所」要怎麼來解釋呢?
所謂的「自由」是指:
人不斷的克服各種限制去追求「所沒有的」;
還是,
去追求「回到生命中本有的」。
用一種歷史系的術語,這往往是從「自由派」到「傳統派」之轉變的轉動的軸心點之地。
以前年輕時很好奇,為什麼那些蠻吸引我的「傳統主義者」,年輕時幾乎都是「自由主義者」。
到底生命這種斷裂式的改變之點,會是在那裡?
我一直留意,當我自己不斷的變老或是說,不斷的成熟,之時。
生命是會死的,即一定是「有限的」。有限的經驗性存在,其變化只能是「回到生命中之本有」這種方向的變化。
為什麼? 有限的存在者,如果還能說是有變化,那麼只能在「生命本有」這種基地上,才能有。
如果不是,那麼人這種「有限的生命」會有變化的現象,就是一種矛盾;既是「無限」,就沒有基凖點可以談變化。
生命一旦是有限的,生命的最終歸宿就是「各得其所」。
何必只是生命,任何文化現象都一定有其「經驗的、有限的」存在的「各得其所」。
因為「各得其所」,所以才能從「有限之中」向各得其所的追尋過程,看到了「無限」。
我只是在講「理論上的哲學」嗎?
當你年紀再大一等,你可以再回頭看看那些一直說自己是「自由派」的「老人」,生命的存在給你一種什麼樣的「美學感受」?
很少是美的;往往甚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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