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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16日 星期二

《論語.陽貨》#15/2022.08

 《論語.陽貨》15/2022.08
子曰:「鄙夫!可與事君也與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無所不至矣。」

白話譯:
孔子說:「小人可以一起工做嗎?這種人沒得到時,怕得不到;得到後,怕失去。一旦害怕失去,他往往不太有原則。」

患得患失,這句成語,來自此。

但,這是人之常情。

我想強調,這是人之常情,要去「改變」這種慣性模式,並不容易。

患得患失,如果是一種需要被注意的某種人性模式,而最好要去修正的,那麼,就需要一種努力的調整過程。

修行,本來就不易。

人的慣性模式,很多,孔子為什麼提出這一項出來?

這有什麼重要嗎?如何來說呢?

孔子先從「結果論」來談:無所不至。

《注疏》:
鄭曰:「無所不至者,言其邪媚,無所不為。」

患得患失這種人性模態,如果沒有被注意的加上思考和調整,最後生命的形態往往會導向於「無所不至」。

無所不至,到底壞在那裡?先假設說,並沒有犯法。

無所不至,在不犯法的前題下,往往是指對人性欲望面的順從。

從修行的角度而言,修行本來就是和「人性的欲望面」有著某種抗衡性的過程。

是如此,否則無須談修行,亦不會有生命格局的向上改變這一可能性的呈現。

新儒家,例如牟宗三的書,喜談「逆動物性」這概念來談儒家的修為特色。

去思考對治患得患失,是「逆動物性」的過程,不易啊,亦苦。

但如可的可能和生命的既有模態搏鬥呢?

儒學沒有特定的行法出來。

佛學在中原大地上倒是有一些方法被思考總結的提了出來,例如懺儀。

例如,宋傳天台教觀四明沙門知禮集的《金光明最勝懺儀》,如果你去讀的話,就看到一種對抗生命既有模態的可被實踐的方式。

我還挺喜讀的。

人要克服患得患失,真的不容易,那根植於人的「存在性」,但,走過這一關,另一種「你之前沒想到境界和可能性」,才會為你打開。


《论语.阳货》15/2022.08
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白话译:
孔子说:「小人可以一起工做吗?这种人没得到时,怕得不到;得到后,怕失去。一旦害怕失去,他往往不太有原则。」

患得患失,这句成语,来自此。

但,这是人之常情。

我想强调,这是人之常情,要去「改变」这种惯性模式,并不容易。

患得患失,如果是一种需要被注意的某种人性模式,而最好要去修正的,那麽,就需要一种努力的调整过程。

修行,本来就不易。

人的惯性模式,很多,孔子为什麽提出这一项出来?

这有什麽重要吗?如何来说呢?

孔子先从「结果论」来谈:无所不至。

《注疏》:
郑曰:「无所不至者,言其邪媚,无所不为。」

患得患失这种人性模态,如果没有被注意的加上思考和调整,最后生命的形态往往会导向于「无所不至」。

无所不至,到底坏在那裡?先假设说,并没有犯法。

无所不至,在不犯法的前题下,往往是指对人性欲望面的顺从。

从修行的角度而言,修行本来就是和「人性的欲望面」有着某种抗衡性的过程。

是如此,否则无须谈修行,亦不会有生命格局的向上改变这一可能性的呈现。

新儒家,例如牟宗三的书,喜谈「逆动物性」这概念来谈儒家的修为特色。

去思考对治患得患失,是「逆动物性」的过程,不易啊,亦苦。

但如可的可能和生命的既有模态搏斗呢?

儒学没有特定的行法出来。

佛学在中原大地上倒是有一些方法被思考总结的提了出来,例如忏仪。

例如,宋传天台教观四明沙门知礼集的《金光明最胜忏仪》,如果你去读的话,就看到一种对抗生命既有模态的可被实践的方式。

我还挺喜读的。

人要克服患得患失,真的不容易,那根植于人的「存在性」,但,走过这一关,另一种「你之前没想到境界和可能性」,才会为你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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