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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2日 星期一

《論語.陽貨》#19/2022.08

 

《論語.陽貨》19/2022.08
子曰:「予欲無言。」子貢曰:「子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白話譯:
孔子說:「我想不說話。」子貢說:「您如果不說話,誰教我們呢?」孔子說:「天說什麽嗎?天不說話,四季一樣運行,百物照生長,天說過什麽?」

這是少數的,在論語中,似乎有談到某種明顯「形而上意味」的句子之一。

天。

到了後來,在孟子,在中庸,形而上的意味就很重了。天,這樣的概念和字眼,就多了起來,在論述結構中,就重要了起來。

我以前不是很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

談「仁」就好了啊。不是嗎?
「仁」是一種和個人私有性強烈連結的字眼,但又有「超出」個人心理性的意味,用「仁」不是很好,為什麼要用「天」?

讀西洋哲學,讓我想的比較多。

康德談《認識論》,就是從個人的「感覺」入手的,「雜多」。但最後會談,「物自身」,最後談「上帝」這概念。

為什麼?

到了後來,黑格爾根本就先預定了「絕對精神」。

為什麼?

再過來,馬克思談「生產工具」「階級鬥爭」就好了,為什麼要談到「唯物辨證」?

以上總總,就是從個體出發,最後眼光一定放到某種「超出個體性」的東東。

人,之所以是「人」,人之所以「德性」有意義,人之所以有某種「價值」,正在於那些東東超出「個體性」,而指向「共同性」。

從邏輯思維的角度而言,如果在「思想上」是真誠的,去思考「形而上」就是一種必然的過程之一。不管結論是什麼?

人,一定有個體性,這是一定的,直覺學的。
但,人也有某種「共通性」的呈現。

人,要如何活,才算是「好活」。

古代經典都是很「共通性」那方面去看的。

人只有切真的感受到「共通性」,並讓生命是與共通性有某種交涉感,人才會活得「心安」,穩定。

有地基。

強調個體性,生命一定雜亂,不穩,動蕩。這也是「必然性的」。

《论语.阳货》19/2022.08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白话译:
孔子说:「我想不说话。」子贡说:「您如果不说话,谁教我们呢?」孔子说:「天说什么吗?天不说话,四季一样运行,百物照生长,天说过什么?」

这是少数的,在论语中,似乎有谈到某种明显「形而上意味」的句子之一。

天。

到了后来,在孟子,在中庸,形而上的意味就很重了。天,这样的概念和字眼,就多了起来,在论述结构中,就重要了起来。

我以前不是很懂,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

谈「仁」就好了啊。不是吗?
「仁」是一种和个人私有性强烈连结的字眼,但又有「超出」个人心理性的意味,用「仁」不是很好,为什麽要用「天」?

读西洋哲学,让我想的比较多。

康德谈《认识论》,就是从个人的「感觉」入手的,「杂多」。但最后会谈,「物自身」,最后谈「上帝」这概念。

为什麽?

到了后来,黑格尔根本就先预定了「绝对精神」。

为什麽?

再过来,马克思谈「生产工具」「阶级斗争」就好了,为什麽要谈到「唯物辨证」?

以上总总,就是从个体出发,最后眼光一定放到某种「超出个体性」的东东。

人,之所以是「人」,人之所以「德性」有意义,人之所以有某种「价值」,正在于那些东东超出「个体性」,而指向「共同性」。

从逻辑思维的角度而言,如果在「思想上」是真诚的,去思考「形而上」就是一种必然的过程之一。不管结论是什麽?

人,一定有个体性,这是一定的,直觉学的。
但,人也有某种「共通性」的呈现。

人,要如何活,才算是「好活」。

古代经典都是很「共通性」那方面去看的。

人只有切真的感受到「共通性」,并让生命是与共通性有某种交涉感,人才会活得「心安」,稳定。

有地基。

强调个体性,生命一定杂乱,不稳,动荡。这也是「必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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